差,堂堂执法堂长老却如此行事,简直让人觉得羞耻--------”
“呸。”屠心狠狠地唾了一口,看着那些面无血色的长白剑客们,说道:“狗屁的长白剑客。他们真是侮辱了‘剑客’这两个字------以后就叫他们长白狗屎,居住在长白山的一群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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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计看着李牧羊,笑着问道:“相马公子为何不追?”
“大师兄为何不追?”李牧羊笑着反问。“大师兄身法高明,而且距离那南宫严明逃跑的方向最近,倘若大师兄出手的话,定当手到擒来--------”
“我看到相马公子不追,便知道相马公子此行必有深意。不敢坏了相马公子的好事。”吴山计沉声说道。眼神却在李牧羊的身上扫来扫去,他很想看穿这个年轻人的想法,很想看清他到底有何企图。
可惜,他什么都看不明白。
这个家伙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故事。
文弱弱大惊,看着李牧羊和大师兄吴山计问道:“你们早就知道他会逃跑?”
李牧羊笑着点头,说道:“长白剑客最擅长的便是使剑,他一出招便使了剑尺--------我不信能够成为执法长老的高手,他使剑的能力比使尺的能力更差。所以,我便知道他有了去意。再说,他阻挡钟无言和我决斗的时候便知道他的心性是求稳的,一个怕死的人,定然会想法设法的来保护自己。逃跑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实在算不得什么---------”
“我不明白的是,既然相马公子知道他想逃,为何还要送他一程?”
“有吗?”李牧羊一脸诧异的问道。
“哈哈哈--------”吴山计大笑,说道:“相马公子说有,那便是有。相马公子说没有,那便是没有。”
李牧羊笑笑,并没有向他们解释自己为何放走南宫严清的理由。
“你们这些男人--------”文弱弱气愤的说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们怎么办?”屠心指着那三名已经失去战力的长白剑客问道。
“杀了。”李牧羊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