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飞到钟无言身侧,小声说道:“无言,不若此战由我代劳。你暂时歇息如何?”
钟无言脸色更是难堪,恶狠狠的盯着南宫严清,说道:“怎么?南宫长老也觉得我只有一剑?”
“无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此子有点儿邪门,我们不可轻率大意。不如我先帮你探一探他的虚实,等到我败了再由无言出手,那个时候,一剑将其斩杀,一雪前耻,扬我长白之威。你意下如何?”
“不用了。”钟无言脸色稍缓,出声说道:“我知南宫长老心意。不过,此子实在是欺人太甚。倘若我此时退开,只会让人笑话,弱了我长白剑派的威风。既然他说我只有一剑的机会,那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如何能够拦截我这一剑--------”
南宫严清知道再劝无益,只会让钟无言心生嫉恨。
只是,钟无言是宗主侄子,若是让其有个三长两短,怕是回去也不好向宗主交代。
南宫严清心中纠结,却又无能为力。那个燕相马实在可恨,把话说的如此凶狠,等于是将钟无言逼向绝路-------
心生浮现起这样的想法,南宫严清自己也吓了一跳。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会担心钟无言的安危?要知道,就算是长白剑派,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啊-------”南宫严清的视线转移到了李牧羊的身上,心想:“此子实在是了得。西风燕家有此人物,怕是将要崛起了。”
“不过,招惹了我长白剑派,定会将你们赶尽杀绝,绝对不会给你们振兴的机会。”
钟无言虽然面上不惧李牧羊,心里却有一种无力又无奈的感觉。
他不是白痴。
连续两次出手都没能伤到李牧羊分毫,反而被他给占了巨大的便宜,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或许很难取胜了。
避而不战是不可能的,无论是他还是他身后的长白剑派都承受不起这样的耻辱。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他的人生没有比现在更加难堪的时刻了。
钟无言闭上眼睛,再一次擎出手中长剑。
那把长剑脱手而出,屹立在他的头顶前方。
钟无言手捏法诀,嘴里念念有词。
一团白色的光辉将他环绕,一颗白色的光球从他头顶的天灵盖位置飘飞出来。
那颗光球越转越快,也越来越亮。
“强取天珠,实在不妥。”南宫严清的脸色难堪之极,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