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文特别的开心。
巩翔对朋友那是没的说,初二那年,隔壁班的几个学生欺负江西文老实,巩翔硬是跟他们干上了,事后还争着帮江西文顶罪,对于这个朋友,江西文十分珍惜,所以他绝不会再次失去这个朋友,让历史重演。
“西文,又什么愣呢?别害怕,谭鱼头又不像灭绝文,他挺讲道理的。”巩翔以为江西文担心处分,就安慰道。
江西文无所谓地笑了笑:“没事。”跟着起身离开的教室。
他一路小跑,赶向谭鱼头的办公室,他并不在乎谭鱼头会怎么批评,他要快些解决完这件事,好去吃饭,跟着还要补习英语,这一点他记得很清楚。
他的英语不怎么好,所以妈妈让他跟着英语老师补课,每个二、四、六的中午,都要去老师的办公室上课,但是今天他去的主要目的却不是补习。
江西文不再会和重生前那样,把妈妈给的午饭钱省了去买漫画书,虽然七龙珠、北斗神拳还有画书大王都是那么的好看,但是现在,拥有强健的体魄对他来说更为重要。十四、五的年纪正是身体育最需要营养的时期,当年他的体质不好,怕是和这段时间极少吃午饭有关。
“来啦?!”谭鱼头从那厚厚的眼镜下瞥了一眼江西文,又低头继续批改着作业:“说说吧,今天连续两节课走神,还在数学课上顶撞朱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凡果然告了状,这么快就让老谭知道了。
江西文一脸悠闲,道:“谭老师,数学课上的事,我不认为有错。您觉得一个在课堂上冤枉学生没有听课、在真相大白之后,又因为丢了脸面而怒的老师,能算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吗?
朱老师一向喜欢在学生中间展显自己的权威,难道她的尊严就是尊严,而学生的尊严就能够任意践踏么?不用问,是刘凡来告状的吧,朱老师和他的关系,就不用我说了吧。”
听着江西文的话,看着他无所谓的表情,谭鱼头的脸色连续变了几变,先是吃惊,之后是紧锁着眉头,朱文的品性他早就知道,不只是喜欢挖苦讽刺差生,更让其他老师不喜的是,她喜欢依照学生的家势来对待学生,说清楚一点,就是势利眼。这一点和她的老公方思想一样,方思想能做上二中的教导主任,和刘凡的父亲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些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从一个十五岁的学生口里义正严词的说出来,而且还是从江西文的嘴里说出来,这不由得谭鱼头不惊讶。
他想了片刻,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