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地震动着,似乎随时都会发羊癫疯一样,随着两个人疯狂的频率抖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楚可可在痛苦中体味到另外莫名的感觉,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又恨又爱,却忍不住想抓住!
身体微微地痉挛着,不由自主地蜷缩,然后绷紧
楚可可紧紧闭着眼睛,分不清现在到底是被丰子恺在虐待,还是她已经主动在迎合
良久,夜风轻柔地在外面的树叶上掠过,带起了一片落叶,翩翩地落在地上。
盛夏的季节,也会有落叶。
楚可可感觉到,她就是那片落叶,不由自主地被丰子恺这阵狂风所吹落,不知道会被卷向何处。
“求你”
哀求的声音传入到丰子恺的耳中,他微微挺起身体,用俯视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楚可可在他身下颤抖。
喜欢这样看着他的猎物,无助而绝望,卑微哀求他的样子。
没有半点的怜惜和柔和,只有无尽的凶猛攻击和虐。
因为不爱,所以不会怜惜和心软,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如同没有温度冬天冰封的岩石一般,冷硬而狠戾!
片刻的停顿,楚可可不停地喘息着,恨不得能立即昏迷过去,可以不这样的痛苦。
但是为什么在这种痛苦之中,她偏偏该死地感受到那种莫名的味道?
放纵之后的极度放松,楚可可想,她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如果和丰子恺在一起的次数多些,她是不是会爱上这种感觉?
该死!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唯一的男人,深爱的男人,不该是介子微吗?
难道说就因为她和丰子恺有过这样的几次亲密,被他夺走了第一次,会因为这样爱上这个疯狂而狠戾的男人吗?
莫非,她有着受虐狂的潜质?
沉重的喘息,楚可可蜷缩起身体,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地恢复着。
今夜过后,她又该去做一个修复的手术,只是半个月之内,又不能和男人在一起,该怎么去对介子微解释?
车子里面闪动一簇火苗,丰子恺靠在座位上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起来,消耗体力之后,他需要休息片刻,过一会又可以继续疯狂。
喜欢这样的疯狂,因为只有这样毫无顾忌的疯狂中,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才能得到快感。
楚可可,无意是一个让他能得到这种感觉的最好猎物,只是可惜,他不会因为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