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中的时间格外的漫长,云朵朵躺在床上,仍然有那种虚弱感,咳嗽似乎耗尽了她身体里面每一分的力量,让她不得安宁。
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呆呆地凝望窗外,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这样的时间更加漫长孤独,显得空荡荡的。
唯一的好处就是静谧安宁,没有危险,没有圈套,没有陷害,也没有那些足以能祸国殃民的男人们在她的眼前晃悠。
白色的床,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墙壁。
眼前的一切,都是雪白的,那样的洁净,却又带出几分说不清的感觉。
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白色,云朵朵总觉得,这样的白色看上去太不健康。偶尔会有护士过来,问她几句,现在只需要治疗。
兔子每天都会过来两次,一次是早晨,一次是晚上。
云朵朵说过好几次,兔子仍然每天早晨会拎着早餐,到她这里来报道。那天住院,她花费的现金,至今兔子也不肯要。
一直想找一个机会,把所有的钱还给兔子,但是云朵朵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一转眼几天过去,终于感觉到力量在一点点回到身体里面,咳嗽也减轻了很多。有病的感觉是她最不喜欢的,现在的感觉让云朵朵心底满是苦涩。
多久没有有病过?
记不清了,最近似乎一直都和医院特别的有缘,中枪受伤,中毒
摇摇头,为什么还是会想起那些事情?
总是在每一个夜晚,每一个不经意的时候,会想起介子微,想起丰子恺。
苦笑,那两个男人,都是她生命和记忆中最重要的男人,无法忘记。那两个男人,都是和她有过太过亲密接触,有过那样关系的人。
那夜,她和丰子恺之间
用力摇头,云朵朵不想继续想下去,更不想去回忆。那夜,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堪比羽格party夜!
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她还是过去的云朵朵吗?
她还是干净的吗?
这个身体,她这个人,居然和介子微、丰子恺两个男人,有了纠葛不清的关系。
云朵朵抬头,一直以为,她的一生之中,应该只有一个男人,唯一的男人,虽然她不知道那个男人会是谁。曾经以为,会是介子微,但是终究他们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病好的时候,就是她该离开这里的时候,兔子的情意,她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中,不能给他任何的回报。
时光安静而恬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