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大笑起来,云朵朵侧目看着丰子恺。
“子恺开了一家公司,他在国外也有公司,现在回国来筹建了一家公司。”
云朵朵淡淡说了一句,不愿意看到昔日同窗那些趋炎附势的表情,问丰子恺在做什么,不过是一个试探,看看这位昔日的老同学,到底有多少的身家和利用价值。
“开公司啊,朵朵,既然子恺是开公司的,你为什么没有去子恺的公司任职,而是去了其他的公司任职?”
“朵朵啊,嫌我的公司刚刚开张,规模不够大,要自己出去闯荡呢。是吧,亲爱的云朵?”
“我哪里有啊?”
云朵朵急忙摇头:“是我觉得我没有能力做你公司的高层,还是先去其他公司锻炼一下吧。”
“那么现在你锻炼的怎么样?”
丰子恺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精芒,尖针一般刺痛了云朵朵的心。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这一刻云朵朵忽然有逃离这里的冲动,想从丰子恺的面前,彻底消失!
他是那么的优秀,又是那么的宽厚温柔,他的深情厚意,让云朵朵更加惭愧。
就算是她背弃了丰子恺,不告而别跑路,今晚丰子恺追踪而至,也没有说出一句责备她的话。
如果丰子恺说她几句,最好是骂她一顿,骂的越狠越好,那样云朵朵的心里会舒服一些,歉疚惭愧的感觉也会稍微轻点。
她觉得,最好丰子恺能揍她,那样就更好了。
悲催的是,人家丰子恺连一个字责备她的字,都吝啬到不肯说出来,唯一一句略带不满的话,就是说她欠了他一个交代。
悲哀,那句话人家丰子恺说的是又温柔,又淡定,似乎说她欠了他一顿饭,一块钱一样。
虽然从某人的幽深漆黑到不见底的眼眸中,某些云淡风轻的语气中,云朵朵听出丰子恺的一些怒意和恼火,但是人家就是能绷得住,不发泄在她身上,不说出来。
抓狂,云朵朵侧目看了丰子恺一眼,这人的侧脸也完美到让所有的女人愿意为他尖叫,也是那么的俊逸出众。
他的俊逸,是和介子微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介子微俊朗无匹,冷峻的冰山一样,有用冻玉雕成完美雕像的感觉,生人勿近的气息,会让周围的温度,直接降低到零度以下。
丰子恺的俊逸,是那种温文尔雅,带着贵族和绅士的范儿。
虽然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