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不能,他的右肩受伤,出手肯定要比平时要慢的多,不仅救不了风语,很可能连他自己也搭进去。
“你们想要什么?希望我怎么做?”
吐出一个烟圈,他问了一句,靠在椅子背上。最恨被人要挟,他却不是固执不肯变通的人,为了救风语,他也只能接受对方的条件。
良久,用枪指着风语那些人,被风语亲自送了出去。
丰子恺低头,手指中夹着香烟,一缕缕烟雾在空气中升腾,袅袅散尽。
风语走了进来,站在丰子恺的面前垂着头:“子恺,我很惭愧。”
丰子恺淡然不语,微微眯起眼看着风语,风语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一个而已,这两年虽然在一点点地洗白,但是在上面那些人的眼中,我仍然只是一个流氓无赖,永远都是黑的。”
“子恺,这件事我很抱歉,本不想牵扯到你,但是”
风语长叹一声:“如果你不想参与进来,还有机会带着她离开,回到国外,这样他们鞭长莫及,不能把你怎么样。”
听着风语说,丰子恺一言不发,良久风语终于闭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丰子恺的沉默让他心里没有底,隐约有着敬畏,垂着头站在丰子恺的面前等丰子恺开口。
金枪坐在一边擦拭手中的金枪,这把金色的枪,他永远都不会离手。就算是洗澡睡觉时,这把枪也不会离开他的手边。他的枪,就是他的一部分,是他的生命甚至灵魂。
金手指站在丰子恺的身后,掰着手指低头似乎在沉思,眼睛却没有放过风语的任何一点动静。
丰子恺忽然起身向门外走去,风语一把拉住丰子恺的衣袖:“子恺,对不起,都是我无能才把你牵扯到这件事里面来。你该知道,如果你想在这里立足,就不能无视他们,更不能和他们作对。”
丰子恺忽然把头凑到风语的耳边,淡漠地低语了几句,风语的身体僵硬起来,眸色深沉无底。
“我明白。”
丰子恺轻笑着说了一句,和风语拉开了距离:“你的根基在这里,在那些人的眼中,你只是一只稍大一些的蚂蚁,他们随时能掐死你。风语,你不要忘记,在那些人眼中的大蚂蚁,也是可以随时抛弃牺牲的对象,他们不会把你的死活放在心上。”
“我别无选择。”
风语无奈地回答,在这里,他或许只是那些人眼中的一只虾,脱离了小虾米的范畴,然而他也只不过是一只虾,或者一只大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