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一怔,困意去了一半,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叶裳被她问住,听她语气不对,立即说,“你知道对不对?你怎么不告诉我?”
苏风暖瞅着他,“我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有喜了?”
叶裳也顾不得与她绕话了,立即说,“我刚刚见你疲惫,喊你吃饭,喊也喊不醒,我不放心,给你把脉,你的脉如盘走珠,是滑脉。”
苏风暖一愣,对他道,“你给我把脉是滑脉?”话落,她当即睡意全无,忽地坐了起来,伸手给自己把脉。
叶裳在一旁说,“怎么起得这么猛?小心些。”
苏风暖不理会他,径自给自己把脉,但她把了半晌,她的脉搏云雾笼罩,什么也探不到,她皱眉,扭头看着叶裳,“我什么也探不到,你是怎么探到的?”
叶裳对她说,“我就是这样把的脉,你的脉搏跳动得十分调皮活跃,真的是如盘走珠。”
苏风暖对他问,“没有云雾?”
叶裳摇头,“早先有,后来突然云雾散去,脉搏跳跃得十分活跃,不过也只是片刻,又变成云雾笼罩了。我心有疑虑,不明白,不放心,才喊醒了你问问。”
苏风暖闻言又把脉片刻,还是没探到叶裳所说的情况,她放下手,拽住他的手,对他说,“你确定没把错吗?真的是滑脉?是喜脉?”
叶裳肯定地道,“我虽然医术不精,但比普通大夫也算比得上,真的是滑脉,十分清楚。”
苏风暖闻言顿时对他笑了,伸手抱住他,“你说是,那就一定是了。”说着,她将头埋在叶裳心口窝,低低愉悦地笑起来,“真没想到啊,我本打算去望帝山后好好找找古籍医书,看看有什么办法祛除身体里的寒气,治了宫寒之症,希望有孕,却这么顺我心,遂我意地早早来了,让我也不必费心思去找什么古籍医书了。叶裳,你说,上天是厚爱我,还是厚爱你啊。”
叶裳见她高兴,被她感染,压制下去的喜乐冒出来,搂着她笑着说,“自然是厚爱你。”
苏风暖摇头,“不对,我做了许多缺德事儿,杀生太大,造孽太多,定然是你生来心善,心地宽厚,上天厚爱你才对。”
叶裳轻笑,“不管是厚爱谁,总之,是我们的孩子。”
苏风暖重重地点头,“你猜,他是男孩是女孩啊?”
叶裳低头瞅了她一眼,道,“女孩吧,像你一样聪明,将来,我定要把她看好了,不让她小小年纪就出去招惹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