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带走了为数不多的老人,其中就有福伯。不只泥鳅相信他是不会害苏府的,她也相信。她冷着脸说,“此事先不得张扬,稍后我离开,会带走那盆炭火,之后再让人给你送新的炭火来。”
泥鳅点点头,怕怕地说,“听小姐的。”
苏风暖又看了一眼暖棚,伸手提起了炭火盆,掠身出了暖棚。
在外面守着的府卫只看到一道光影一闪,眨眼之间,便不见了。
泥鳅待苏风暖离开后,后怕地拍拍胸口,连忙用铲子铲了铲地上的泥土,盖住了他吐出的血迹。将暖棚各处又整理了一遍。
苏风暖将有毒的火盆先放去了她的风暖阁,之后,她悄无声息地出了风暖阁,去了程伯的住处。
程伯刚采买回来,正在换衣服。他因为采买会起大清早的缘故,所以,为了不打扰府中人休息,独自住在一个小院子里。
苏风暖来到之后,敲了敲门。
“谁呀?”程伯粗着嗓子在里面喊。
“是我。”苏风暖道。
“小姐?”程伯听出了苏风暖的声音,讶异不已,连忙穿戴妥当,打开了房门,一见果真是苏风暖,当即问,“小姐,您回府了?怎么来了老奴这里?是着急需用什么让老奴去采买吗?”
苏风暖摇头,“不是。”话落,伸手关上房门,对他道,“我找你有事要说。”
程伯连忙请苏风暖入座。
苏风暖坐在了椅子上,对他问,“程伯,你今日的炭火是在哪里采买的?”
程伯一怔,“小姐,炭火怎么了?”
苏风暖道,“你只管对我说就是了。”
程伯立即说,“是一家开了有些年头的炭火铺子了,咱们苏府没离京前,就在那家买炭火,回京后,那炭火铺子还在,老奴便依旧去那里采买了。”
苏风暖问,“什么样的炭火铺子,叫什么名字?”
程伯道,“叫老张炭火,他的炭火十分好,京中各大府邸甚至皇宫的采买所用,都在他那里。一大清早,还需要排队去买。”
苏风暖闻言道,“你是如何买的炭火,与我说说。”
程伯道,“就是如往日一样,到了那里,就买了回来。”
苏风暖问,“你一共买多少?”
程伯说,“咱们府中的炭火昨日都给各方各院分发下去了,泥鳅就算不找我,我也是要采买炭火的。采买了足足一车。”
“那一车炭火,都放在了哪里?”苏风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