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我自然是要答应你了。”话落,有些颓然地道,“可是我若是成了废人一个,还回去做什么?”
苏风暖想了想道,“我虽然没有办法根治你寒疾,但我开一个药方子,可以先保住你的命,让你的寒疾渐渐减少发作,你的寒疾本就是积累已久,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自然要慢慢驱寒。北周的黑火山有一种烈焰草的药,你回去后,命人采来加入我给你开的药方里,每日煎熬着喝。我不敢保证你喝个两年能不能根治你的寒疾,但是于子嗣上,想必是无碍的。”
“当真?”楚含立即问。
“自然。”苏风暖点头。
楚含道,“好,我信你,你准备吧,只要你能拿到让我回去的明旨,让我光明正大地回去,我便告知你你想知道的。”
“好。”苏风暖颔首。
楚含用袖子摸了摸额头因为寒疾冒出的凉汗,对叶裳道,“不认识叶世子不知道,叶世子为人原来如此心胸坦荡,心善仁义,心地宽广。你既有如此胸怀,为何不接掌南秦未来的江山?”
叶裳看着楚含,平静地道,“我不是二皇子,我出身在宗室。”
楚含嗤笑,“出身宗室又怎么了?你的血脉里流着的难道不是刘家人的骨血?”
叶裳道,“我志不在此。”
楚含闻言扫了苏风暖一眼,见她与叶裳紧挨着,随意地将手搭在他腿上,他道,“男儿有志,该志在天下,难道叶世子志在女人?你的女人已经是你的了,何不想想天下?”
叶裳笑笑,“我与二皇子不同,那把又硬又冷的椅子,我没兴趣。”
楚含闻言愣了一下,扬眉,“又硬又冷的椅子?”
“不是吗?”叶裳挑眉。
楚含默了一下,道,“的确是又硬又冷,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被我父王抱着坐在上面,但我早就知道,那是象征着权利、至高无上地位,别人三跪九叩,君临天下的位置。哪怕又硬又冷,坐着也值得。”
叶裳道,“所以,我与二皇子不同。”
楚含看着叶裳,又看看苏风暖,半晌道,“你们倒的确是般配。”
叶裳弯起嘴角,“多谢夸奖。”
楚含不再说话了。
马车回到容安王府,车夫停下马车,众人下车。
叶裳下了车后,对迎出来的管家道,“给这位老伯安置一个适合养老的院子,以后他就住在这里了。”
福禄仔细地瞅了一眼那老人,顿时讶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