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因为他爷爷,对他爹也不复如初了。
可是即便当年皇室和国丈府已经有隐隐的拉锯之势,但也未曾影响容安王和他爹的关系。当年,他爹本来是要与容安王一起上战场的,但她娘病倒了,一病不起,他爹只能留了下来。
后来,听说容安王战死的消息后,他爹一直觉得是他爷爷害的容安王,最终郁郁而终。
他记事起,便觉得他爹每日都神色忧郁,与他爷爷冰火不容,父子不和。
他渐渐长大,因自小长在他爷爷身边,十分清楚他没有反心,只不过扶持皇上登基后,放不下手中的权柄罢了,以前习惯了皇上听他的,待皇上有了自己的主意时,他万分不适应,就喜欢与皇上杠着,一来二去,皇上和国丈府的形势也势同水火。
他一直在想着如何化解这种局势,可渐渐地发现,南齐朝局的水似乎比他想象的深,不是他能化解的他的。需要一个契机,他只能等这个契机。
后来,北周侵犯西境,他爷爷举荐他,奈何皇上已经不相信国丈府,自然不会同意。后来丞相举荐苏大将军挂帅出征,苏大将军果然不负所望,西境止戈后,他没想到太后和皇上以及国丈府又有了新的矛盾,便是关于苏风暖赐婚的人选上。
他说着,笑起来,对苏风暖说,“那时候我还被太后和我爷爷说得觉得你是个粗鄙的乡野丫头了。”
苏风暖也跟着笑起来,“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嘛!”
说到这里,后来之事便自然不必说了。
外面依旧没有动静,二人以传音入密,便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不知又过了多久,苏风暖无奈地叹气说,“你这是抱得我有多紧?明明我身体的经络和内息已经可以畅通无阻地运转了,可是我偏偏动不了,不敢动,生怕我一动,你的胳膊腿便如冰一样碎了。”
许云初默了片刻,才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将你抱得这样紧。”
苏风暖好笑地说,“行了,不用不好意思了,反正无论是你抱着我,还是我被你抱着,四周都是冰,冻死人了,跟抱块冰没什么两样。”
许云初又默了片刻,道,“当时可能就是觉得你毕竟凉快。”
苏风暖失笑,“是啊,我浑身冰寒之气外溢,能不凉快吗?”话落,对他说,“你如今的内息,游走到哪里了?”
许云初道,“心脉到丹田之处,其余地方,便不行了。”
苏风暖对他道,“其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