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了。叶裳的祖宗是先皇先祖,如今都埋在皇陵呢。她若是再嘴毒地反驳回去,那就是骂了皇室的列祖列宗了,也就是自己的祖宗了。皇上若是知道,一准罚她治罪。
她噎了半晌,气得跺脚,指着叶裳说,“算起来,你比我大一岁,也算是我堂哥了,有你这么毒嘴毒舌欺负堂妹的吗?”
叶裳懒洋洋地说,“你刚刚来时,可没喊我一声堂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淑雅哼了一声,转头对苏风暖说,“我们和解吧!对于以前之事,我向你道歉,是我看不开,看不透,不懂事儿。如今我想明白了,也看开了。觉得以前对你简直是无理取闹,空惹你笑话,今后再不会如此了,你也别拿以前之事笑话我了。如何?”
苏风暖看着淑雅,她一脸真诚,虽然这道歉的姿态与她公主的身份一般高高在上,但诚心却是不少。她笑着点头,对她道,“我以前倒是没笑话你,只是觉得你脑子不开窍,有些烦人而已。如今你既然想开了,好事儿一桩。我自然更不会笑话你。”
淑雅一听,对她道,“我脑子以前确实不开窍,那日在雪梅岭,还是要感谢你让我突然开了窍。”
苏风暖讶然,“这也关我的事儿?”
淑雅坐下身,对她点头,“自然关你的事儿。”话落,她看向刘焱,道,“你问他。”
苏风暖看向刘焱。
刘焱挠挠头,简单地将她和叶裳那日离开后,她拿她来劝淑雅的话说了,没想到她因此突然看开了,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话那么管用。
苏风暖听完,不由得感慨,许灵依和淑雅,一日之间,所作所为,所思所想,皆在一念之间。一个看不开,就会活在自己织造的阴霾里,一个看得开,就会拨开云雾,看到朗朗晴天。
刘焱话落,又说起了那日苏风暖和叶裳离开后,许灵依的表情和笑容,至今让他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冷,嘱咐叶裳和苏风暖小心些。
苏风暖无言,刘焱都能看出许灵依的疯狂,可见她真是把自己往没救里钻。
叶裳面色沉了沉,眸光冷了冷,对刘焱道,“我知道了。”
淑雅听了刘焱的话,转头问他,“那日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怎么没与我说?”
刘焱小声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那日人多嘴杂,我没敢声张。”
淑雅想想也是,叹了口气道,“如今回想起来我喜欢表哥的过往种种,这么多年,做了许多愚蠢的事儿。待想通了时,恨不得拿被子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