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会与你商议一二,当枪使的话是王爷自谦了。”
晋王哼了一声,“他如今翅膀硬了,不将本王看在眼里了。”
王大学士这时走过来,笑着说,“王爷错了,叶世子敬重你,我等有目共睹。今日早朝,叶世子呈递上奏折后,再未开口。直到你上了大殿喊他,他才顺着你的意,谏言了折中之策。对王爷敬重,非常人能比。”
晋王胡子翘了翘道,“从来与本文说话,没个好话!”
王大学士哈哈大笑,“王爷与叶世子说话,我等也没听到过什么好话。”
晋王顿时没了反驳之言。
早朝上,叶裳上奏折揪出十年间户部银两大案,皇帝雷霆震怒,推出去二十几位朝中重臣午门外斩首,一时间,此事在京城传开,一片哗然。
工部尚书府,平郡王府等二十几位重臣府邸一众人等吓得魂飞魄散。
平郡王府的小郡王齐舒更是惊吓得扔了手中正在温习的书卷,不敢置信地揪住管家问,“你说什么?我爹被推出午门外斩首?”
管家吓得脸色发白,哭着点头,将叶裳上了奏折,揪出十年间从户部拨出一千五百万两银子被贪墨的三件大案,工部尚书、平郡王首当其冲之事说了。
齐舒听罢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脸色发白地说,“我爹……什么时候贪墨了赈灾款项?”
管家摇摇头,“老奴也不知……会不会是叶世子弄错了?”
“弄错?”齐舒声音忽地拔高,又蓦地降低,摇头,“既是叶裳上奏,断然不会弄错。”
管家立即说,“小郡王,您和叶世子交情甚深,快去求求叶世子,救救郡王啊。”
“救?”齐舒忽然想到了当初的安国公府和景阳侯府满门抄斩之事来。他闭上眼睛,摇摇头,“能救的话,不必我开口,叶裳一定会救。不能救的话,就算我开口,也是无用。”话落,他道,“父亲怎么会贪墨赈灾款项?他什么时候贪墨了赈灾款项?我半丝没听他提起过?难道他一直瞒着我和娘?”
管家摇头。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哭声,不多时,平郡王妃哭着跑进了齐舒的院子,冲进门后,看到他就抓住他的手说,“我的儿,快救救你爹啊,娘听说你爹被推出午门外要斩首了。”
齐舒看着她娘,问,“娘,您知道我爹贪墨赈灾款项之事吗?”
平郡王妃大声说,“你爹怎么会贪墨?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儿啊,你不是与叶世子交好吗?他为何这般害我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