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课一日,师傅们授课一日。今日授我课业的师傅身体不适没来,我才得以偷闲。”
苏风暖闻言微微挑眉,笑着说,“看来晋王对你十分严苛了?要求苛刻?”
刘焱垂下头说,“爷爷怕我步我父亲的后尘,被养成了宗室里的废物。整日里除了斗蛐蛐,养鸟,与府中歌姬小妾厮混,便不知别物了。爷爷也是为我好。”
苏风暖想起刘焱的父亲,晋王的嫡长子,多年来,是真正的荒唐废物,晋王府什么事务都不管,所以,晋王屡教不改之下,将晋王府支撑门庭的希望寄托到了刘焱的身上。
她记着,很多年前,她第一次来京城找叶裳,在容安王府是见过刘焱父亲的。
那一日,她记得,她偷偷跑进京,冲进容安王府时,有一个人正在和叶裳斗蛐蛐,那个人看到她,便说了一句“好漂亮的小姑娘,哪儿来的?”
她记得叶裳当时嫌恶地皱眉说,“哪里漂亮了?分明是个丑丫头,一身土,脏死了。”
当时,那人拍着叶裳肩膀,笑眯眯地说,“你若是嫌弃她又丑又脏,送给叔叔我吧?好不好?”
叶裳当即把他的蛐蛐赶进了笼子里,将笼子塞给他,不客气地说,“再丑再脏也是来找我的,文叔叔若是打她的主意,以后我就不跟您玩蛐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