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大乐,对皇帝说,“皇上,您没见呢,当时在与北周谈判议和时,他将北周长公主和丞相气得脸色有多难看?若不是这么嚣张,也不至于让北周心服口服,泄了士气,应承了我们的条件。”
皇帝闻言也想起这件畅快事儿,一时间稍稍涌起来的火气就那么消散了,哼笑道,“苏丫头,你少给朕找台阶下,这么多年,朕不知道被他气过多少次,还能不知道这个混账小子的秉性脾气?北周长公主和丞相遇到他,自然是要吃亏的。”
苏风暖笑着说,“既然如此,您就答应了他嘛,我保证只做他的小跟班,不生乱,不惹事儿。您看,我如今这副身子板,还能与谁打架?还能惹出什么事儿来?”
皇帝哼哼两声道,“朕本来想着让你好生地养一阵子后,还继续盯着军器监饿弩坊署的兵器之事,如今你做了他的小跟班,还如何帮朕盯着军器监和弩坊署?”
苏风暖闻言笑道,“我离京这些日子,军器监和弩坊署据说没出大错,一切十分顺畅,有兵部尚书和周大人在,军器监和弩坊署以后可以安枕无忧了,用不到我了。更何况,我一个女子,总是与兵器打交道,也不太好啊,以前是情急之下,无人能做此事,皇上交给了我,如今有人可用,皇上就让我安心养伤好了。”
叶裳接过话说,“她如今武功尽废,若是还交给她事情,我是不放心的。”
皇帝八字胡翘了翘,对叶裳道,“朕知道,只有将她放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才放心,是不是?”
叶裳笑着点头,“正是。”
皇帝无奈地摆手,“罢了,朕就依了你。”话落,他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扔给苏风暖,“小丫头,好生保管着,别丢了。”
苏风暖刚要伸手去接,叶裳大约是怕令牌砸到她,先一步伸手接到了手里,看了一眼,嘴角微勾,递给了苏风暖。
苏风暖接过令牌后,见令牌上刻着“如朕亲临”四个字,她暗暗惊了一下,对皇帝说,“我只要一个跟着叶裳行走出入方便的令牌就行,您给我这个,这也太……”
皇帝无所谓地说,“既然给了你,就别废话了,拿着吧。”
苏风暖本也不是磨叽废话的人,闻言收了起来。
三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后,皇帝开始与叶裳说起了政事,因为苏风暖不是无知少女,也未朝廷做了许多大事儿,这些政事上皇帝自然也不避讳她,任由她在一边旁听。
苏风暖不参与事情时,是个不合格的听众,听着皇帝让叶裳明日起即入户部,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