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我与师傅、师叔研习医术,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解他热毒,去年,我终于寻到了解毒之法。便是以我所学的至寒功法和我们望帝山的禁术吸纳法,融合之后,吸走他身上的热毒,到我的身上,然后,以我的至寒功力来化解热毒。”
众人闻言,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最年长的老者当即怒道,“胡闹!”
一位师叔也立即说,“不错,简直是胡闹!”
苏风暖看着众人,面不改色地道,“这是多年来,我能找到的唯一办法,他身上的热毒不能再拖延了,否则过不了今年的除夕夜,便会被热毒爆体而亡。”
众人闻言顿时沉默下来。
苏风暖看着众人,诚然地道,“当年,我与父亲在十里荒芜,白骨成山的战场上找到叶裳,他在满目的死尸白骨中已经独活了七日。我当年就想,父亲愧疚得对,容安王和王妃为国战死,容安王府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以后没人对他好,我就对他好吧。我立誓要对他好,可是那时毕竟年幼,转年,他就在除夕夜,皇帝设宴之日,在皇宫,被人下了天下无解的霸道热毒。我请了师傅、师叔暗中去给他看,得到的结果都是无解,他活不过十八岁,今年除夕,便是大限。”
皇宫自古便是吃人的地方,众人想到叶裳能活这么大的确不易,一时又是无言。
苏风暖继续道,“我不能让他死,所以,必须要倾尽自己所能救他。”话落,她抿了抿唇,叹了口气道,“早先,我想的是,我能以命救他,也是甘愿的,到时候我一死,帝师令自然重新再寻找传人。他本就有自保能力,将来再娶一个如花美眷,一生衣食无忧也就罢了。可是后来我渐渐地发现,若是我死了,他对我用情至深,怕是也不会独活。”
众人不语。
苏风暖又道,“所以,我这条命,能保住还是要保住的。如此一番折腾,我怕不会武功尽失,也会折损所剩无几,最坏的结果,也许会变成药罐子,以药常年吊着一条破命,再无能力本事执掌帝师令了,也配不上帝师令,所以,我才带他来了望帝山,请三位师祖、四位师叔、众师兄弟们帮我这个忙,在我运功时,帮我在一旁护法,好歹保住我一条小命。”
众人看着她,都沉默不言声,人人皆一脸凝重。
苏风暖面色轻松地笑着说,“望帝山能执掌帝师令的人,不止我一人,众位师兄弟们,不比我差,只不过我这些年为了护叶裳安好,比你们私下里都能用狠劲儿用功罢了。帝师令传给任何一人,我都相信,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