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还能说什么?”
苏风暖咳嗽了一声,“既然您没话说,那我就出宫了啊,外公近日里罚我抄经书,抄一本又一本,抄个没完没了啊。”
太后闻言道,“抄经书是修养佛性,多抄经书有益处。”话落,她摆手,“行了,你去吧。”
苏风暖得了解放,痛快地跟太后告了辞,向宫外走去。
小泉子暗暗叫了一声好险,刚刚看太后怒气冲冲而来,还以为会把苏小姐怎么样呢,没想到苏小姐三言两语便让太后无话可说了。他不由得对苏风暖升起佩服之感。
待苏风暖身影走远,太后依旧站在原地,严公公小声说,“太后,您就这么轻易地放苏小姐出宫了?”
“不轻易放她出宫能将她如何?你没听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吗?”太后有些郁气,“哀家每次遇到她,都拿她没办法,这个小丫头,有能把人气死的本事儿,也有能让人哑口无言没法发作她的本事。”
严公公点点头,小声说,“苏小姐确实不同于京中的一众小姐。”话落,他压低用更小的声音说,“小国舅似乎对苏小姐很是上心呢。”
太后闻言又陷入了沉默。
严公公悄悄打量太后神色,不敢再言语了。
过了片刻,太后叹了口气,“不知是哀家眼拙了,还是这小丫头太会装了,亦或者她就是这样的性情招人喜欢,皇上见她讨喜,罩着她,比喜欢公主还喜欢她。叶裳显然在我面前明了娶她的心思,如今云初这孩子也……想想他那天对我说的话,我就觉得担忧。”话落,她头疼地道,“她哪里好了?你说说!”
严公公骇了一跳,立即说,“奴才是太后您的人,自小跟在您身边,也看不出苏小姐哪里好了。”
太后闻言摆手,“罢了,不说她了,哀家去看看皇上的伤,怎么就怒得伤了手了?”话落,她自言自语道,“淑雅也确实不像样子。她虽是公主,但皇室是不可能再和国丈府联姻的,她嫁给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云初。”
严公公小声说,“回头您还是劝劝公主吧。”
太后怒道,“劝她有什么用?稍后你去给她传哀家的懿旨,让她闭门思过,也罚她抄经书,抄不够百篇,就不准参加百花宴。”
严公公立即垂首,“是。”
太后重新上了凤辇,前往御书房旁的暖阁看皇帝的伤。
皇帝在苏风暖走后,拿着那副她绘制的丹青又看了片刻,听闻太后驾到,才将丹青折了起来,收好,迈出暖阁的门,迎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