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不是一直陪着他吗?”
苏夫人欣慰地道,“也是。”话落,又道,“当年虽然八荒山一战容安王和王妃以一胜三的兵力与北周将士同归于尽大获全胜,但也是惨胜。如今过去十二年,北周又卷土重来,真是一点儿也不老实。听说那北周二皇子楚含依旧在边境未回北周京城,养了这么久了的伤,也该养好了吧?”
苏风暖冷笑,“北周若是再开战,我这一回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苏夫人瞧着苏风暖的样子,失笑,“你看看你,提起打架打仗,一点儿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一副要拔剑的模样。怪不得小郡主和燕北苏家的人不将你当做女儿家。”话落,又想起来,“说了半天,你还没说后来如何?”
苏风暖道,“后来小郡主哭的跟泪人一样,好一番伤情,闹着要出家做尼姑去,二叔一怒之下,将她关去了无忘谷。她在里面待了一日后,就求饶说她想通了,不出家了。二叔将她放出来后,我那时也醒来了,她就我床前说同是女儿家,她真是一点儿也不及我,我能在无忘谷待一个月,她待一日就受不了了,又说,从小到大,没人与她玩,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姐姐,央求我,让我留在燕北。”
苏夫人失笑,“小郡主也真是可爱得紧。”
“可爱?”苏风暖一副无语的神情,“是很可爱啊,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身份又尊贵,又被二叔宠着,粘人粘得紧,只要自己喜欢,就觉得别人如她一样,也该理所当然地喜欢。我那时候就庆幸,幸好爹脱离苏家,被苏家除籍了,否则,我也会长成如她一般这么可爱……”
苏夫人捂着嘴笑,“那也比你这个整天到晚不着家,满天下跑的野丫头强多了吧?”
苏风暖诚然地点头,“是强多了,这一点儿我十个也不及她。”
“后来呢?”苏夫人又问。
苏风暖道,“爷爷和二叔以及燕北苏家那几个叔公商定之下,非要让我记到二叔名下,入燕北苏家的族谱。我死活不同意。他们便轮番地派人给我做说项,后来我寻了机会,易容成了苏思萱的模样,逃出了燕北。”
“然后呢?后来你怎么又与苏家依旧有来往?”苏夫人问。
“他们找不到我,能找到我师傅啊。”苏风暖道,“我逃出燕北回京后,在京中与叶裳待了几日,便回了一趟家,后来,又回到了师傅身边找他算账。臭老道却说,他应婚事儿的用意是为了我好,那时我初学阵法,就该扔去无忘谷练练,尤其是无忘谷的阵法是我师门祖师爷集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