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太后保证,秉公办案,后来,自然顺着朕的意思秉公了。但国丈府无罪释放,太后、皇后、国丈府,都要因此承他一个人情。”
苏风暖恍然,怪不得太后今日待她这么和善,和着还有这个原因。
皇帝又笑道,“除了这件事儿,那个小子趁着办案之时,还做了一桩事儿。朕听人禀告时,也是好笑半晌。”
苏风暖想着叶裳做什么事儿都不稀奇,不过她还是好奇,“他还做了什么?”
皇帝道,“国丈夫人喜欢你吧?据说私下里,有那么几分意思想自己的儿子娶你。”
苏风暖顿时咳嗽了一声,望着棚顶道,“皇上啊,您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得很呐。”
皇帝失笑,“这些事儿,那小子做来,都没避着人,在人前做的,朕想不消息灵通都不行。”
苏风暖想着叶裳这是恨不得张贴告示以告天下吗?
皇帝道,“在丞相府查案时,他对孙泽玉说,你与他说过,孙泽玉的萧吹的极好,哪日得闲,他也想听他吹奏一曲。”顿了顿,又好笑地说,“他还说,难得听你夸谁。”话落,道,“你听听这话,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苏风暖一时彻底没了话,分外无语。
皇帝又道,“国丈府一家子都是聪明人,这样一听,自然也就懂了,有点儿什么心思,也歇了。”
苏风暖闻言又干干地咳嗽了一声,“皇上,您是皇帝啊,日理万机,这八爪的闲话,以后可别听了,有污耳目。”其实,她想说的话,即便听了闲话,您一个一国之君,万万岁的,就不用屈尊降贵跟她说了。她面皮子虽然厚,但也怕有磨薄的那天。
皇帝闻言大笑,“你若是不爱听,以后就让他少做些,免得朕日理万机的同时,还要抽空听上一听,笑上一笑,聊当解闷了。”
苏风暖又无言了,想着皇上如今怕是摸清了她和叶裳私下来往密切的关系,如今是不顾忌地取笑她呢。她无语反驳,也只能受着了。
这时,外面有人禀告,“皇上,小国舅求见。”
皇帝一怔。
苏风暖也一怔,这都晌午了,许云初来见皇帝做什么?也过来陪着他一起吃饭吗?
皇帝也疑惑,“这般时辰,他过来做什么?”
那人道,“小国舅说有一件要紧的事儿,要向皇上请旨。”
皇帝闻言又看了苏风暖一眼,没说话。
苏风暖立即坐起身,“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