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顿了顿,他道,“至于大师所中的暗器,应该是来自对面的贡台处,那里我查过,那贡台不同于一般贡台,设有机关暗器。涂抹了剧毒的穿骨钉绕弹簧一十八圈后,就会自动发射暗器。”
灵云大师道,“我的印象也是这样。”
苏风暖问,“那贡台是哪里来的?”
住持道,“是寺中往年做法事用的贡台,今年不知是被何人动了手脚。”
“都什么人接触过香、贡台?”苏风暖又问。
住持叹了口气,“今年因是大做法事,京中贵裔府邸的夫人们几乎来了一大半。寻常百姓也来沐斋。寺中人事多,人手不够,几乎寺中的所有人都派上了用场。实在提不出何人碰过香和贡台?”
苏风暖一时无语了。
凤阳道,“这可真是奇了。自动发射的暗器竟然与叶世子被人射中的暗器几乎一样,连位置都一样。一个是人为,一个是机关暗器。这节点掌握得未免太准了。实在难以想象,何人如此处心积虑且精通机关暗器。”
许云初道,“只精通机关暗器怕是还不够,还是十分了解大师盘膝而坐的姿势以及精准的算计。”
灵云大师闻言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太子站起身,道,“大师如今受伤,今年的法事就作罢吧。至于谁是背后暗害之人,暂且先交由小国舅彻查。大师仔细养伤,此事盛公公已经禀告给了父皇,父皇知晓此事后,想必也不会置之不理。”
灵云大师道,“老衲虽然受伤,但只要不触动伤口,法事依旧能进行下去的。”
苏风暖轻嗤一声,“老和尚,你不要命了没关系,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别人可不敢再听你讲法了。你对着空气讲经吗?”
太子和许云初见苏风暖这样不客气地与灵云大师说话,都看了她一眼。
灵云大师却不恼,甚至觉得有理,叹了口气,“这样说来,今年的法事只能作罢了。”
太子点点头,又嘱咐灵云大师好生养伤,便不再逗留,出了房门。凤阳和苏风暖自然也跟着他一起出了斋院。
许云初见他们离开后,对灵云大师问,“大师,你与这位姑娘是否十分相熟?”
灵云大师点头,“多年前的交情,算是忘年之交了。”
许云初道,“大师可否告诉我这位姑娘姓名?”
灵云大师看着他,笑了笑,“小国舅与她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见,相熟几次了吧?她既然没对你说,老衲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