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等事情过去了,都得怪我。
若是三殿下运气好,养得周全,走路几乎看不出跛,而大殿下罚得极重,您越发心疼他。
成了那样,其实也不奇怪,人之常情。
大殿下毕竟也是您的儿子。
从我本身而言,我闭嘴最好,您今儿气急了要贬他为庶民,还是根本不在意还劝昭仪娘娘与三殿下别计较,都是您的事儿,我左右不得罪。
可那样,损得是您。”
皇上定定看着霍以骁,道:“说下去。”
“您儿子真不少,娘娘也多,一个个有样学样,可是热闹了,”霍以骁道,“大殿下这会儿也不服气吧?闭门思过,能思几个月,等回头出来了,再来这么一回。
还有三殿下,虽无性命之忧,但脚废了,反正皇位没戏了,不如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把大殿下的腿也打断了。
我可不保证,还能再救一回。”
皇上皱起了眉头:“桓儿不是那等性子的人!”
“谁知道呢?一帆风顺时是一个性子,蒙难时又会是什么样?”霍以骁指了指自己,“我前些年疯起来什么样,您是见过的。”
说到这里,霍以骁顿了顿。
他想,眼前的这位皇上,还是见识少了。
若是阿宴梦里的那一位,见过他吃寒食散,见过他大冬天的跳御花园的湖,定然体会更深。
人生际遇,果然是福祸相依。
皇上听进去了些,叹了一声:“朕又何尝不理解你的意思,朕只是……这样吧,早些把你的事情定下来,局势稳固了,大半都能歇了,还不肯歇的,那是自寻死路。”
“您肯让真相大白?”霍以骁问。
皇上重重抿了抿唇:“以骁,你一定要让朕这么难堪吗?”
霍以骁道:“那样,不更显示出沈家当年的迫害之深吗?我只想名正言顺地给我娘磕头。”
皇上没有说话。
他一瞬不瞬看了霍以骁好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口气。
霍以骁想了想,又道:“诚然,我能如您所想的,先有个身份,等将来再来为我娘证明。
我可以等,只要我活得久,我要认亲娘,谁也拦不住我。
可是,我仅仅是个记名的嫡子,能让大殿下、让其他娘娘、小殿下们如您所愿,都歇了吗?
他们恐怕不会歇。
我无所谓,今儿这种事儿,多掺和几次罢了。
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