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妄图把此祸事推给四公子,更是大错特错。”
霍以骁促笑了一声,看向皇上。
皇上以手做拳,抵在嘴侧,轻咳了两声。
尴尬,很是尴尬。
敢情他那赔礼还真是白赔了。
吴公公知道皇上进退两难,赶紧站出来解围,让人去把李德提出来审问。
皇上还有政务在身,进去再安慰了朱桓几句。
“好好养伤,不急着走动,莫要让你母妃担忧,”皇上道,“马匹的事,朕会让人审清楚。”
朱桓对此并不意外。
先前虽无证据,但他一直隐隐觉得,其中是有状况的。
现在,不过是坐实了他的猜想而已。
他只是觉得心寒。
李德伺候他这么多年,他自认待身边人不薄,李德却背叛了他。
朱桓垂着眼,道:“儿臣让父皇、母妃担忧,是儿臣的错,儿臣定好好休养。”
皇上颔首,又与唐昭仪道:“李德受审,你若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桓儿这里少了个人手,从你那儿拨个麻利的过来,你也好安心。”
唐昭仪谢过皇上。
送走了皇上,唐昭仪回到朱桓床榻前:“吴公公审李德,以吴公公的能耐,不会叫李德蒙混过关。”
“母妃当真不去听?”朱桓问。
“不听了。”唐昭仪道。
她不想去掺和审问李德之事。
那李德一心挑拨离间,死到临头恐都不会忘了这一点。
那些胡说八道,还是不听为好,免得留在心里,一日两日恐无妨,日子久了,起起伏伏之时,那些挑拨的话语冒出来,折磨的是她自己。
她只要知道,霍以骁与朱桓险些坠马之事无关,这就够了。
等问出结果了,便是冤有头、债有主。
偏殿里,李德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吴公公冷眼看着他:“伺候殿下也有十年多了吧?殿下苛责你了?”
“小的……”李德吞了口唾沫,“殿下待小的极好,小的也是用心伺候殿下,这回出事,小的亦是心神难安……”
“行了,”吴公公打断了李德的话,“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在围场喂黎草吃了什么?”
李德缩了缩脖子:“就是马草啊,围场那儿给备的,吃喝全是他们备的。”
“推得倒是干净,”吴公公冷笑,“那为何黎草吃了发疯,竹青的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