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上朝有上朝的时辰,皇子们不列队入殿,官员们也不能进。
他们若还在这里站着,那朝臣们就得在金銮殿外的小广场上站着了。
朱茂刚要点头,朱钰已经先行一步。
没成想,一脚踩下去,青石板地砖微晃,溅起水花来。
朱钰的鞋面全湿了,恼得一张脸铁青:“也不知道修!”
朱茂看着朱钰大步而去的背影,抿了抿唇。
得亏他刚才退了半步,不然,水都得溅到他。
“你们小心些,”他与霍以骁等人道,“这地砖不平了,积了水,别踩着了,等下了朝,要和内侍说一声,这里全要修一修了,春夏多雨,万一哪位老大人上朝时滑倒摔了,就不好了。”
一行人准备入殿之时,柳宗全才匆匆赶到,他是跑着来的,鞋子衣摆湿了个透。
好在腿肚子往上都整齐,不至于御前失仪。
他给朱钰赔罪,朱钰理都没理。
柳宗全只能闭嘴,恭恭敬敬先依次向前走,低垂着头,眼皮子抬起,看了眼前方的霍以骁。
昨日下衙后,他被叫去了外祖家武昌伯府。
老夫人絮絮说了很多,说白天时定安侯夫人来做客,说起沈家,状况极其不乐观,问他会不会连累到四殿下。
武昌伯府一直随着沈家,现在着急了,想借着姻亲柳家、以及柳宗全为朱钰伴读的关系,尝试着换一条船。
这也不是背叛。
毕竟,沈家的首选是四殿下。
武昌伯府如此,不过是在中军大将为难之际,继续进攻罢了。
因此,府里首先要确定,沈家是不是真像定安侯夫人说的一样没救了,四殿下安危如何。
这让柳宗全怎么答?
难道要说,如今让沈家大难临头的夹带铁器其实是四殿下干的。
还是说,沈家要是能躲过这一劫,他们洗清夹带罪名,那罪名就得在四殿下脑袋上了。
哪个都不能说,柳宗全只能一味打马虎眼。
如此不实诚,把老夫人气得够呛,说柳家要紧,难道在柳宗全眼里,武昌伯府就不要紧了?
又是话里话外,说四公子把岳家当自己家一般护着,而柳宗全的父亲、娶了伯府姑娘,也没见得多将岳家放在心上。
柳宗全不敢顶嘴,也寻不到由头开溜,听了一个时辰的训。
以至于真的躺下歇了,还是头晕脑胀,做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