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跳起来,一爪子拍在温宴手上。
它的指甲长出来了些,但还短,又收着,一爪子下来,只浅浅的红印子,不说破皮了,根本连痛都不痛。
温宴乐了。
这点也像得很。
黑檀儿还是好说话的,被温宴念了一会儿,也就消气了。
当然,主要是温宴换了衣裳,那股它不喜欢的味道闻不到了。
温宴把黑檀儿抱起来,道:“走了走了,我们去燕子胡同,去见见祖母。”
当然,也是有疑惑向桂老夫人请教。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老夫人虽然有偏执的地方,但吃的盐多了,眼光狠辣。
他们祖孙,孺慕疼爱可能没有多少,可同心协力,那真是太顺手了。
另一厢,霍以骁已经到了兵部衙门。
袁疾见霍以骁沉着脸进来,本就没有缓过来的精神一下子又绷住了。
霍以骁没有继续吓他,自顾自坐下,翻着文书。
他没有看进去多少。
温宴那两句话,在脑海里翻来覆去,颇有绕梁三日的架势。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干脆换了一本看。
这些文书放在桌案上,他就是随手抽了一本,没想到,翻了没几页,就是一封军令状。
格式规正、内容严肃、正儿八经的军令状。
霍以骁:“……”
这么一比,小狐狸当初写的那叫什么东西。
是了,那时候,他就知道了,温宴那态度,就是在逗猫。
他就是那只大一号的猫。
惹恼了,就开始哄。
啧!
他倒要听听,这回,小狐狸打算说些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