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爆发、引燃外部,从秋闱联系到春闱? 最后铺开,怎么也不会有人反推到他头上。
即便不怀好意、直接往他这里猜,那有什么用?
没凭没据。
没成想,他还没有动手? 外头就流言四起了。
昨夜听说时候,朱茂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谁干的?
是那几个学生嫉妒心上涌,胡乱说出去了?
他一宿没歇好。
天亮时,倒是想出了应对来。
既然火星子已经冒烟了,那他就装不知情,由着那厢去烧,合适时候踩一脚,不然就做个彻底的局外人。
他倒要看看,今儿朝会上,哪个站出来发表高见。
会评述的,肯定就是那点火的人!
结果,没有。
朝会很是太平,考生间的流言,竟是一个人也没有提。
相较于朱茂的惊讶,霍以骁倒是很有底。
除了与考生打交道多的衙门,其他各处,这会儿还云里雾里。
每日列朝的,没有谁是愣头青,云里雾里、还没弄明白的消息,拿出来大放厥词,容易得罪人,还容易莫名当了枪。
再知道的多些,晓得温辞名字了,就越不会轻举妄动。
那是四公子的大舅哥。
早朝上,没有确凿证据,就拿四公子开刀……
何必呢!
都察院列朝的御史就更不会主动开口了,他们还得看霍怀定的面子。
舞弊不是指责四公子半夜不睡觉城里跑马车这样简单,除了定安侯府、四公子,还得牵连礼部、贡院、翰林院,好歹得通个气,梳理下来龙去脉。
敢上前去当先锋军的,必定是背后站着人、为那人开口的。
朱茂没有安排人,沈家那里,唐云翳要后发制人,也不可能安排先锋。
于是乎,风平浪静。
谁让悄悄点火的是温宴呢。
下朝之后,毕之安说话算数,找了赵太保、姜翰林。
姜翰林摸着白胡子,道:“温辞的那篇策论是我批的,当时看了觉得很有意思,我还拿给其他考官们看,等最后统一拆开封条记名时,我才知道那考生是温辞。”
赵太保道:“老夫也看过那篇文章,确实可以,若经义也答上来了,上榜也很正常。”
“温同知的儿子,我也见过几次,印象很好,不是走歪门邪道的人,”毕之安道,“舞弊之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