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沧州,便只给高大人写过一封信。
眼下,离高大人寿终还有三年。
“我能不能一块去?”温宴问道,“我的骑术是比不得骁爷,但也不会很拖后腿。”
霍以骁睨温宴,本意是拒绝,可见温宴神色认真,又顿了一顿。
想了想,他道:“身子不碍事?我怕季太医的药白灌了。”
温宴笑道:“我只是怕冷,又不是动弹不得。”
霍以骁点了点头:“我知道高大人那年曾替夏太傅奔走,我与他不熟悉,又是替三殿下去请教政务,他已经告老了,有些话可能会多斟酌,你若前往,由你开口,会方便一些。要不然,我来这一趟是做什么?”
温宴佯装不知道他欲盖弥彰,道:“骁爷就不担心我不想去吗?”
“这不是愿意去吗?”霍以骁又把问题推了回来。
见温宴笑盈盈的,霍以骁估摸着小狐狸又要语出惊人,干脆不给她这个机会。
“后日,城门开时,南城门外会和,马匹会给你准备好,换男装,方便些,岁娘就别跟着了,左右很快就回来。”霍以骁交代完,推开窗子翻了出去。
温宴目送他翻墙离去,靠着窗板一阵笑。
为了应下带上她,当场编了一堆话,八成还是要说服他自己。
当天清晨,温宴出了城门,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霍以骁和隐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