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了招呼。
温宴轻声问:“是霍大人的意思?”
霍以骁道:“大伯父还在地方,没有回京,他离开之前应当也没有安排这些,可能是工部有人揣摩着定了人选。”
李知府写的那篇文章,在从江南回京的路上,霍怀定让霍以骁和霍以暄看过。
习渊殿中,学过些与水利相关的内容,霍以骁也不至于一头雾水。
看得出,那文章水平极好,李知府是个内行人。
“李知府志在工部,大伯父应过会替他寻个机会,拿文章给工部官员过目。”霍以骁道。
温宴听明白了。
十之八九,霍怀定还没开口找机会,工部里头就有人精品出味来,要从临安调人了。
想起李知府当时对着霍以骁一口一个“贤侄”,温宴很是好奇,等他进京之后,弄明白了霍以骁的身份,他那声“贤侄”还敢不敢出口。
反正,这京城里头,是没有哪一个官员敢这么叫的。
茶又续了一壶,再饮尽后,霍以骁起身,准备离开。
打开窗户,霍以骁翻身出去。
温宴跟过去,等他离开,她就得把窗户关上。
霍以骁站在窗下,没有立刻翻墙。
温宴小声问:“怎么了?外头有人?”
霍以骁看了她一眼,道:“你想要盯皖阳,若是没有人手用,就交代隐雷,让他去安排。”
温宴眨了眨眼睛:“骁爷这是关心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