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骋追过来,被衙役们拦住。
“霍大人,”阮执看着霍怀定,两眼全是泪水,“我真的没想杀她,可她那个性子、那张嘴,我真是……”
“那也不是你纵出来的?”
边上有人说了这么一句,阮执一看,是霍以骁。
霍以骁道:“夏家倒了,娶温家大姑娘没有用,这难道不是你的想法?
你要不觉得这是亏本买卖,你妻子和儿子能那么欺负人家?
侯夫人婆媳出事,她张口就是儿媳妇杀婆母,图的不就是休妻后你们阮家再结一门有用的亲事吗?
可惜,刺伤定安侯夫人的凶手抓着了,你觉得又温家有利可图了,妄想求和。”
“不……”阮执浑身发抖,颤着道。
“你不用否认,这就是你的想法,”霍以骁打断了他的话,“你说当初你就管不了妻子,现在也管不了,那儿子呢?
儿子但凡能老老实实听你的话,也不至于这般。
所以啊,阮大人,人已经杀了,就别把罪过都推到死人头上去了,她什么性子什么嘴,你什么因结什么果。”
阮执灰头土脸,看了眼呆若木鸡的阮孟骋,他嘴皮子动了动,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边上,隐雷前后理解了一遍,深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这大概就是经验之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