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备战,若是有冲突,她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墨遥定然有别的办法脱逃,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危险。
老者站起来,满面怒容,指控道,“墨先生,你这是掠夺。”
墨遥说,“掠夺?我掠夺你们,你们又掠夺谁?我们生存在这个世界里就要遵从这个世界的法则,这里每一个人都是掠夺成性,已是一种本能。你靠着本能生存,如今却指责别人他靠本能生存,可笑。”
他的德语发音醇厚而准确,如德国国际电视台新闻主持人的发音一样,仿佛他从小就在德国长大,受德国教育熏陶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是令人害怕的,顶着一张和他们不同血统的脸,说着比他们还要准确的国语,不怒而威,令人心生恐惧,彷徨不安。
老者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玩惯了权术,更喜欢明着来,很少玩阴的,所以论口才是绝无法和墨遥相提并论老者说,“我们在柏林掠夺自己国土的资本,而你,却跨越国境来掠夺我们的资源。”
“全球资源共用,你不知道吗?”墨遥冷冷地反问,态度嚣张霸气。
他似乎没了耐性,再一次用纯正的德语问,“还有谁有反对意见。”
声音又沉又危险,没有人敢说话,老者颓然地坐下来,他如泄了气的皮球,知道于事无补,对手太强了,他想要一块肉,一定会得到手。
墨遥很满意。
这一次来柏林就是拿下柏林黑市交易市场,墨遥得到准确的消息,今年到明年有一大批钻石和翡翠要在黑市流通,通过黑市洗钱,转黑为白,这种事他们也常坐,做得比谁都有经验,再加上黑手党欧洲的势力分布,唯独缺了一个德国,他研究了半年,做了很多疏通工作,再加上这一次的契机,很巧妙地得到了他所想要的。
老者对面的中年人站起来,秃顶,微有肥胖,猪头肥耳,人看起来有几分不正经,弓着腰说了很多恭维墨遥的话,其余人看他这份han 激an相都不愿意看他,表示冷冷的不屑和鄙视。
这他中年人叫克虏伯,美国人,他和老者地位相当,如今大局已定,就为了争第一把交椅,墨遥心知肚明,故意纵容克虏伯的大胆,故意挑起旁人的愤怒。
旧主刚去,他就叛变,手下人哪个不是义愤填膺,墨遥大手一挥,做了一个决定,克虏伯成了黑手交易第一交椅,所有人都要服从他的指挥。克虏伯狗腿地拍墨遥马屁,墨遥无动于衷,看他们七八人闹成一团,看身后的保镖面面相觑,他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却不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