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等师弟安顿下来。我再登门道谢如何。”
十三郎哪会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心里暗暗叹息,点头与慕容沛告别。
待慕容沛离去,十三郎登岸收起灵舟,挥手将大灰从兽环中放出来,乘驴而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灵气这么差!”
自从来到灵域。大灰对充满灵气的环境明显不适,好在他不是修士,不用依靠修为道法,战力倒不会有太多影响。十三郎考虑道院的日子久远,总不能一直关着,干脆让它提前适应。没想到大灰竟然颇为欣喜,看看四下无人便开了人言,说道:“奇怪,我怎么觉得这里很舒服,比魔域还舒服。”
十三郎心头微动,明白它是因为血脉关系,对天地之力的感受更胜常人,遂笑着说:“废话,这里是道院,焉能不舒服。”,
“道院!”大灰一声惊呼,好似想到了什么,为之沉默下来。
“怎么了?”十三郎有些意外,好奇问道:“是不是不想留下?”
“哪儿的话啊!道院嘛!为兄早就想来了。”
“那就快点,我赶时间。”
“放心吧,保准儿不误事。”
大灰嘶鸣一声,四蹄如飞欢快而行,心里默默感慨:“天意啊天意,真是天意!”
暮色渐临,广场上的人们三五成群,按照原有或是刚形成的圈子聚集在一起,由喧闹到平静,再有平静到喧嚣,略有骚动。
叫卖的不再叫卖,打听的不再打听,大家关注着两个方向,一个是那名始终安然平静的书生教习,一个是广场入口处的青石街,神情难以平静。
清河渡船按时而发,过了午后便停止载人,如有入院修士到得晚了,就只能在对岸等待明日过河。眼看日已西垂,谁都没理由还不能从渡口赶到城里。
老生熟知规矩,新生此时也从老生口中得知大概,均明白那位教习先生是在拖延,或者是为了等待什么人。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道院教习何等超然的身份,怎么会为了某些人、或者是某个人故意等待?
出于好奇或者嫉妒,人们不自觉开始清点人头,修士中有的是过目而不忘而能人异士,经过一番比较排查,大家很快发现,只有那名有幸坐上院长大人的船的青年还没有到场。
于是乎,议论之声渐起。
“机缘啊!我咋没这个命呢!”羡慕者说。
“未必,你们新来的不懂,道院之中别的不敢说,老师绝对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