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商人们一定要把最靠近主人的位置留给他来坐。但是现在,就连修道士的身份也帮不了他了。
“什么?修道士不能喝酒?笑话!”
斐兰德一句话就把海因的挡箭牌踢到了九霄云外。
“我来告诉你一个故……故事吧,有关令……啊,有关克劳德首相的。”
斐兰德显然有些醉了,说话舌头都不大听使唤。
“当年,索菲亚的前王阿尔利德大王在位时,他派了一个叫雷欧拉的家伙来管理新科夫诺城。”
斐兰德谈到这件事时显得很兴奋,酒也醒了不少。
“雷欧拉?是索菲亚的前任司库官雷欧拉大人吗?”
莱恩斯听到这个名字很好奇。
“也许是吧,我可没空管他后来做什么。总而言之,这家伙是个地道的吝啬鬼!”
“那一定是他了,后来他确实做了吝啬鬼。”
莱恩斯低声的自言自语,当然斐兰德什么也没听到。
“这个家伙为了替他的主子搜刮金币,竟然往新科夫诺的每一个铺子里都派了人纪录我们的经营情况,以此来向我们收税。我们的每一笔生意他都纪录,每天晚上雷欧拉这个蠢货就躲在他住的小楼里写纪录,他在这里的五年时间从来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好的。”
“真是个勤勉的官吏啊。”
海因故意做出这样的评价。果然,斐兰德大笑起来。
“勤勉?哈哈哈,确实太勤勉了。到年终的时候,你猜他收到了多少赋税?”
“大约不多吧?”
海因从斐兰德的语气中猜出了结果。
“猜对了!他到了年终收税时不但没能拿到一个铜子,反而倒欠了那些负责纪录的人员一大笔工钱。”
“怎么会这样?”
“很简单,到了年终他要收税的时候,许多铺子都倒闭关门了,而按照法律:新开的铺子有一年的免税权,他无权收税,结果,收到的少数税款还不够付纪录人的工钱。”
“是你们捣的鬼吧。”
“当然,他以为用严格的管理就能对付我们科夫诺人,那可是大错特错了。每年他都收不到税金。于是,他就向索菲亚王报告说新科夫诺是个收不到赋税的穷地方!”
斐兰德一边说一边猛灌葡萄酒和麦酒,同时不停的吃吃笑。
“最可悲的是,他以为拿不到钱是因为他自己过于浪费了,所以他后来对自己和手下极为苛刻——每餐饭只吃些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