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去想了。既然已经做过了,就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任吧,我管你tm的什么小道消息,什么社会舆论,老子就是要定了她们,你们能奈我何?!
姐姐很快走进了房间,看着正在咬牙撒恨的我,故意捏住了我的下巴磕,调戏道,“怎么了,是不是开始恨我了?”
“姐,跟我在一起以来,是不是承受了很多来自报纸和负面、还有家里面给你的压力?”
一抹尴尬的笑意挂在了姐姐的脸上,“没有,你多想了。”
“我希望是我多想了,因为我不会放弃你的。你死了离开我远走高飞这条心吧。”
姐姐没好气的笑,“行,不是凌晨的时候抱着我哭的那个小男孩了。现在又是纯爷们了。”
我无耻的拉住了她的手,“你怎么知道我是纯爷们?”
姐姐戏谑道,“五点多的时候,你挺爷们的”
“你还敢提,是不是还想被我耐耐?”
姐姐秀眉一横,“少来,以后都不准发生了!不管是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你听见没有?”
“那如果以后咱们结了婚了?”
“你想犯重婚罪吗?你这小色狼!”
这个话题说的,有点尴尬。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凡星赶到了,通行的还有工作室的mm们。
走出了旅馆的大门,在街的另一面看见了他们的车子。车子刚一停稳,车门就打开了,花香如同一只重归山林的山鹰一般,飞也似的冲到了我的面前,紧紧的抱住了我,放声大哭。
我的心头,那种负罪感和重生感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为了让她不再哭泣,为了弥补她,为了爱她,一个深深的,充满了歉疚与雄性荷尔蒙激素的吻已经深入了她的体内。
周围,朴实无华的小镇居民们路过围观,以为我们在拍什么爱情片。
吻了很久之后,菲儿才跑过来,趴在的我的怀里,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猫一般,嘤嘤哭泣,这一次,小丫头也被吓得不轻,凡哥,你这老不死的,告诉她们干什么,自己来不就行了?
最后,凡星走到了我的对面,一记力道不轻的直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怔怔的看着他,发现他的脸上居然闪烁着泪光。我调侃道,“哥,咋还这么煽情捏?”
凡星嘴角微颤,“你这grd,吃饱撑的没事干去山林里面打什么鸟,你知道你个王八蛋出了事,得多少人为你担心吗?你这兔崽子,怎么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