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面对那个二十多年来从没谋面的父亲了,到时候,又会是怎样的一幅场景呢?
算了不想了,睡吧。
第二天一早。
美女们昨晚兴奋过度,今天一早除了姐姐和花香,其他人都赖床了。据姐姐说,其他四个丫头现在都聚在了一个被窝中,聊得正开心。
不大一会儿,海天一线来了。
我笑道,“来得正好,一起吃早餐吧?”
海天一线摇摇头,“哥哥,能不能陪爸爸吃一顿早餐,爸爸听说今天你要过来,兴奋的一个晚上没睡好。”
我望了一眼花香,“丫头,是你告的密吧?一会儿我好好耐耐你。”
花香笑而不语。
于是,姐姐重新回归温暖的被窝,加入了清晨聊天党的队伍。我则和花香一起,坐进了海天一线的加长林肯,向着他为我们指定的目的地出发了。
一路上,海天一线话很多,大多数话题都是围绕着这个未曾谋面的父亲。
他说,父亲是个严厉中带着慈爱的人,而且特别重感情。而且,这一次来,如果和我确定了父子关系,他就不再回新加坡了,就一直留在天津,看着我和花香结婚生子,安安心心的当爷爷。
我一时语塞,老人家的想法真是和年轻人太不一样了。而且,我和花香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信仰之路尚未完成,又谈何成家呢?
林肯一直开到了东丽区,在一栋无法称之为别墅的地方停了下来。
之所以无法称之为别墅,是因为它不论从规模还是周遭的环境上看,都已经无限接近庄园了。
周围都是整齐的草坪,和修剪成型的灌木,四周还有大大小小的池塘,看上去,似乎有点像森之诱惑的感觉了。
我没好意思在把花香抱进房间,而是搀着她一步步的往里面走。
我说,你这傻丫头,怎么不坐轮椅呢?
她摇摇头,也不解释。
走进了那幢大的有点离谱的别墅。在两排帮佣的目送下,我们走进了大厅。
看着脚下的红毯,两边的窗明几净,以及面前那好几米长,一米多宽的长桌,我不由得想起了中世纪的贵族家庭,似乎也眼前的景象也别无二致吧?
心中掠过一丝无奈,我本穷人,游戏于天津,苟全挣扎于乱信仰,不求闻名与海外。
正在我吟诗的时候,花香用爱慕的眼神亲切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在贫了。
这时,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