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汇了几十万,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询问何军和两老的恢复情况。有钱就是好,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护理,何军半个月前就出院,何父何母伤势也完全稳定,一个星期前回到家里。 水泥路到村口就没了,梓箐刚下车,就觉察气氛有些异样。 以前乡亲们看到她都会亲热的打招呼,甚至是主动站在垭口喊何家,说他们女儿回来了。于是两个老人就急急的跑来帮她拿行李什么的。在原主的初中时代记忆中便是如此场景。 可是现在,她发现大家都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窃窃私语“啧啧,还好意思回来啊?”“听说被一个啥老板包养了”“还真是看不出来了,以前多腼腆的,竟是这个样子……” 深谙人情世故的她立马就猜到这些人带着探寻和鄙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试想,一个还在读书的女娃子,凭啥别人一个壮劳力一年也就赚个万把块钱,她却一下子就给家里寄了几十万?肯定是不学好,干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下贱事。 梓箐原本还准备了一些零碎糖果小吃等等,因为村口总会聚集一些村中小孩子和叔婶相邻。当初家中突发大火,也承蒙相邻搭手,也算聊表谢意。 可是见这些人都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还用那种阴阳怪气地说在外面干啥事挣那么多钱,要不给他们也介绍个工作之类。 含混打个招呼,便急急往家里赶。 远远的,看到掩映在林中的灰黑瓦片,透着几分凄清之感。梓箐心中不由得隐隐担忧,此刻,终于有些明白临行前温亭昊说的“大不了一切重新开始”的含义了。 刚走到院外,就听到屋中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何军带着正义凛然的怒斥,父亲剧烈的咳嗽,母亲殷殷规劝压抑的哭泣声。 听他们声音,梓箐心中竟然第一个念头是:他们身体应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鬼使神差的,她没有立马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院门口。 “……我不管,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出去,我可不想被人指着脊梁骨骂,靠自己妹妹卖……的钱过日子,我还算是个男人吗?”是何军的声音。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传来。 “放屁,不许你这么说自己的妹妹。现在都是道听途说,她可是全国的文科状元,她怎么可能去干那些事!” 何母哭泣着,疲惫地说道:“是啊,我也不相信你妹妹是那样的人,你不能随便听别人说一句就相信啊,这几个月来家里接连发生那么多事情,要不是你妹妹,我们……” 何军怒气冲冲地嚷嚷,“不是我不相信她。可是现在你们让我怎么相信?你们难道没听到吗没看到吗?所有人都在说,所有人都在背后戳我们脊梁骨,说我们是靠她在外面赚的脏钱来养我们的。让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