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去准备准备,而后他领夏蒲风和雨柔去主席台落座,一边聊聊他们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
且说梓箐破了吞天阵便毫不停留地折返,让闻讯而动的魔教扑了个空。
天音气的直接爆发出销魂掌,将这些人尽皆抽掉精血魂魄,而后回去自然是又将忧忧折磨的要死。忧忧心思通透,看天音如此暴怒,就说明剧情正在改变,朝着不利天音的方向发展,那就是对自己有利!
梓箐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一层有一层轻薄的长袍,非但没有臃肿之感,反而更显隆重而华贵。因为是男方入赘,梓箐站在飞行舟上,一条红色悬梯从飞行舟的门一直落到地面。
梓箐就那么傲然矗立于红毯尽头的飞行舟上,神情平淡地看着下面的华丽和喜庆。
淡漠地看着那个也穿着一身层层叠叠的袍服,神情中充满了幽怨的男人,正一步步沿着悬梯走上来。
不知为什么,梓箐突然想到一个词:强扭的瓜不甜。
这场景怎么都像是她这个霸道女山贼强抢良家男子。想着原主曾经对他从心动,以及两人也相处过很多时间,那所有一切,现在落在这个男人写满心不甘情不愿的脸上,都好讽刺。
上官研感觉自己这条成亲的路好漫长好艰难,那个高高在上的红色悬梯尽头的女子是那么的刺眼,什么时候,那个善良的还有这天真和稚气的女子变的这么尖利和冷漠了?
终于,他站到她面前,充满讽刺和不屑的话语脱口而出:“现在双xiu大典已经如你所愿,这就是你想要的?”
梓箐淡淡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没有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担当和魄力,十年前你便已经透支了我对你的情意,现在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这一切都是你和你宗门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所以不要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上官研无比受伤的样子,狠狠瞪着梓箐,“你……”
“你什么你,想要别人尊重自己,那就看自己有没有被尊重的资格,自己有没有以尊重为前提。曾经我对你情真一片,你却当作洗刷的筹码,现在你没有这个筹码,想要相安无事,最好自己摆好姿态才来跟我说话。再说一遍,不要在我面前装苦大仇深的被迫害者样子,不乐意,我你随时可以离开,别说是我强留你不给你自由。”
梓箐毫不客气地字字戳心,上官研被噎的只“你你你”几个字,说不出一句话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梓箐,觉得好陌生。
他又不笨,现在自己才刚刚达到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