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只是以宫规处置。你却来跟我说如何跟皇上交差?莫非这些人都是听从皇上指使来亵渎本宫的吗?!”
一顿唇枪舌战的交锋。梓箐顷刻间就在后宫中出名了。
第二天,内务府就陆陆续续将宫女太监送来了,还有这一年多欠下的福利和柴米油盐等等。也悉数送来。宫殿该修缮的修缮,陈旧坏了的家具陈设该换的换掉。
梓箐不管这些宫女太监中有多少是他们安插进来的眼线,总之一句话,给我老老实实干活,将院里院外所有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不听话的——打!
果真是贱性,在梓箐的淫威之下,一个个都变得老实了,两天时间,整个荣禧宫就焕然一新。
第三天,皇帝朱文来了。
这是梓箐第一次看到皇帝,心中颇有些意外。外界传闻,皇帝现年六十有三,而且在后宫中恣意淫乐,应该是一个被财色酒气掏空的颓废老头子的样子。可是现在一看,身形高大威武,面色红润,发丝如墨,竟是比太子看上去还要…有朝气。
梓箐行跪礼。
朱文直接走到上位坦然坐下,“听说爱妃病一好就责罚了内务府的奴才,孤却从来不知道爱妃竟是如此爽直的性子呢。”
对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看出自己是冒牌货了吗?没想到这个皇帝竟是如此“明察秋毫”,顷刻间,梓箐心中杀意升起,冒牌……那就是死路一条,就算是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的!
梓箐欲站起身。
一个威严冰冷的声音传来:“孤叫你起来了吗?”
梓箐身体稍微顿了顿,长久积压在心中的火腾地烧起来,径直站起来,缓步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朝外面吩咐道:“来人啊,回去通传,皇上今天就宿在荣禧宫了……”
“你——”敢字还没说出来,朱文便感觉喉咙上传来轻微刺痛,便再也发不出声来了。
梓箐在朱文刚刚开口时便如幽灵般掠到他面前,银针顷刻间便插入喉咙,卡住声带。同时背后一根银针刺入脊椎,然后身体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皇帝身边的卫公公觉得有些怪异,梓箐呵斥道:“卫公公莫不是还要忤逆皇上的旨意不成?既然如此,你这个太监总管也算是做到头了,来人啊,给我押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能见任何人。”
政变,竟来得如此之突然。
先前梓箐将内务府的人打杀数人,成功激发起他们的仇恨,也为她立威。此刻,迫于梓箐的威慑,总会有“识时务”的人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