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打在身上又不痛,孩子喜欢玩喜欢动才好,要真是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才让人心焦哩。”
吴大英的反应让其余人心里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不过瘾。
可是梓箐却不这么想,她突然想到一个词——捧杀!
可是……在原剧情中,夏兮的母亲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懦弱的妇人而已,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深沉心思?!
……
日子就在这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中一天天地挨过。
梓箐对吴大英有了怀疑,可是她仍旧和以前一样,隐忍,吃苦耐劳,像一个护崽的鸡婆一样,用忍耐隐忍庇护着自己的两个孩子。
没错,这些人其实都算不上大奸大恶,又该怎样去跟他们计较呢?
骂一顿?吴大英只有一张嘴,骂是骂不过的。
打一架?那就更不行了。
所以只有忍!
不管周围人如何的装腔作势,如何的冷漠恣睢。
有目共睹的,吴大英一家的生活明显好了起来。
地里庄稼长势喜人,不管别人如何挪地界石,反正只有她一个主劳力,少种一点也轻松一点,屋子旁边的自留地里蔬菜一年四季都不缺。
梓箐偶尔去抓一野兔或者下河沟用背篓捞几条鱼回来改善生活,日子过得还是很舒畅的。
农闲时,吴大英就将家里的猪圈,门板以及后院里里外外都整理出来,宽敞,整洁,亮堂。
夏志强…梓箐心中一直都有些担心,改了名字的他还是原来那个夏咏吗?他会变成什么样?
在原剧情中,可以说是夏兮所有亲人中唯一陪她走过生命最后的人了。他本性并不坏,只是那样的环境,造就他也变得冷漠而放浪闲散起来。
一晃两年过去,梓箐到了上学的年纪。
原主才读到二三年级就被迫辍学,这是她人生最大的遗憾之一。
所以梓箐仍旧是需要去上学的,
去上学只需要带上钱,九月一号到学校去就行了。
吴大英早早就给梓箐缝了一个花布书包,让梓箐倍感意外的是,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小布袋,拿出来一看——是笔袋?!
一尺长,巴掌宽,还在上面做了一个暗扣。
一摸,里面竟然还有一支……铅笔。
真的是想的太周到了,梓箐甚至都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给自己备好的。
吴大英将书包袋子斜挎在梓箐肩膀上,围着她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