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闲的时候。” 这样的家常话语,在江晓的耳中听来,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江晓:“大妈才多大岁数,这么早就退了?” 张父:“她是铁路职工,一线工人嘛,51岁就能退了。” 这一家老铁路...... 爷俩聊着聊着,也打开了话题,20分钟后,张母拎着一兜子菜,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刚打开门,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好好好,我给你们炒俩菜去。” 江晓挠了挠头,都不问姓名的吗? ...... 不到半个小时,四菜一汤已经摆上了桌,夫妇俩根本就没问江晓何时归队之类的话题,直接默认、并且强行将他留下来吃晚饭了。 只不过,江晓看着那塑料瓶里的散装白酒,心里有点打怵。 白酒这玩意,不怕工业生产的,就怕民间自酿的,度数太高,江晓是真的受不了。 喝了一缸之后,江晓后悔了,他应该把二尾带来,她能跟张父好好的喝上一回...... 张母一头短发,烫着卷,精神状态很好,一个劲儿的让江晓吃这吃那。 江晓也终于体验到了拿起筷子吃菜,放下筷子喝酒的滋味了。 “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放心吧,我们过得很好。”张母起身来到洗碗池前,洗着黄瓜,准备给爷俩添个菜,一边说道,“他还上着班呢,我每个月也有退休金,你们队还给了很多照顾,足够我们生活了。” “嗝~”江晓打了个嗝,带着一身的酒气,伸出手,道,“等会,张叔,我缓一缓。” 张父抿了一口白酒,笑道:“小江啊,这才一缸,你咋还不行了呢?你真是当兵的?” 江晓一阵龇牙咧嘴,卧槽? 再刺激我,我可打电话“摇”人了! 张母将一盘黄瓜和一盘大酱端到桌子上,随手拍了一下张父的手臂,非常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江晓:“多吃点,吃点黄瓜,养养嗓子,这破酒劲儿太大,喝一口跟着火似的。” 咔嚓。 江晓咬了一口黄瓜:“好就行,松弗也能放心了。” 酒,可好可坏。 酒劲之下,这样的话语似乎不太合适。 张母笑了笑,道:“哭也哭了,喊也喊了,眼泪也流干了,还得活着啊。” 说着,张母看向了张父,老两口活下来的原因,似乎已经变成了彼此。毕竟张松弗是他俩唯一的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打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江晓稍稍清醒了一些,沉默了下来。 他很想告诉二老,他们的孩子还活着,很坚强的活着。 但是二尾的话语还萦绕耳旁:不要给他们希望,不要当那最后一根稻草。 二尾口中的“他们”,是指那些上层维度的士兵。而在老两口身上,这句话同样适用。 张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