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怡然地可飘到任何地方。
尝到了甜头，陈凡已经是将先前的事情给扔到了一边，专心玩练飞行，几趟下来，也是大概掌握了些技巧，嘴里是忍不住的道：“原来当鬼魂也不错，可以腾云驾雾，蛮逍遥的。”
“你还活得好好的，怎么我马自己当成鬼魂了？”
女子的笑声再次传来，陈凡此时才仔细看着她，谈红柔烟中，她的脸也呈现一片红云，眼眉特别灵活纯真，流露一股似该属于天上仙女该有的无忧无虑。
“管不了那么多了，有美仙女跟着飞来飞去，有说有笑，就算真变成鬼魂也没关系，这可叫做鬼也风流。”陈凡看着眼前这女子，嘴里是一阵坏笑的说道
那女子婿然一笑，笑得芙蓉绽放，生动已极，她笑道：“你说什么？做鬼也风流？”
“男的跟女的相好，叫做风流。”陈凡一脸坏笑的对着女子挑了挑眉头。
那女子长得十六七岁，似乎不懂此事，含笑问道：“可是我是人，可以风流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做人也风流，更上一层楼。”
“我也可以跟你风流吗？”
“这，这。。。。”
陈凡这下可急得结结巴巴，俊脸一片通红，还好此时地红光遍布，否则的话必然使他更难为情，只是没想到这次还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姑娘，你怎么可以风流过头？这会破坏你的名誉。”陈凡笑容僵硬的说道。
这话，让女子又些不解了，开口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跟你一个人相好，怎么会破坏名誉？”
“！”
陈凡是差点没有一口鲜血直接就喷出来，已经是无力的摆起手来，道：“算了算了，你要再这么说下去，我可是要跳下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黄河？黄河是什么河？”女子再次不解的问道。
“这个。。。。”
陈凡这下还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完全被女子这接二连三的问题给打败，道：“这个总知‘风流’，‘相好’这两个词你别说就是了。”
“为什么呢？”女子更加不懂了。
“因为。。。因为没有什么好为什么的。”陈凡没有办法，只好是耍起赖来，要不然在跟这女子追问下去的话，他估计自己就算不吐血，也会被追问得疯掉。
不过，这女子实在是太纯洁了，纯洁得让他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条大尾巴狼，让他是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