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什么?)”道格在检查了遍这名学生的情况发现这名学生只不过是昏睡了过去,这让他在次的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望着陈凡。
陈凡听得明白道格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却没有打算要跟道格解释什么,在次的伸手微微的替这名学生把了下脉后,眉头微微的一皱。这名学生的情况比他想像中的还要严重许多,如果在这么下去,等不到钱帅将药材买回来,这学生就已经是一命呜呼了。
“护士,过来帮我把他扶起身来。”陈凡对着正在为另一张病床换药的护士喊到。
那名护士一听,不由迟疑了一下,不过当看到一旁的伍诗诗对着她点了点头,她这才快步的走了上去,按照陈凡的吩咐将这名学生给扶了起来。
“脱去他身上的衣服。”陈凡简洁的说到一声,接着便从手腕上抽/出那随身携带的银针。
当看到陈凡手中那突然出现的银针时,道格等几名外国医生都不由怔了一下,他们也曾看过许多中医都喜欢拿针往病人的身上扎,他们也是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往人身上扎针也能治病还真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陈凡可不管这些老外能不能明白,在众人密切注视之下,下手如飞的将那一根根银针飞快的扎在这名学生的身上。而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这名学生的头,眼角,脸部,胸前等部位上已经是扎满了银针。, “钱老,你这弟子的下针手法,我这一辈子可都学不来呀。”梁青山这时不由感叹着说道。
“呵呵,别说你了,我也是自认不如。”钱忠祥笑着摇了下头,注意力又继续的放在陈凡的身上。
两人这简单的对话听在伍诗诗的耳里,那感觉却是十分的不一样,钱忠祥与梁青山的身份那怕她是学西医的人也是在明白不过的,就这样两名中医界里的泰山北斗都自认不如陈凡,这个陈凡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伍诗诗不知道,她只能是从中寻找答案。
下完针,陈凡又为这名学生把了下脉后,便伸手握住那些银针,开始捻动了起来。
这行针的时间虽然不长,只有十分钟左右,可是围在他身边的外国医生全神贯注的看了大半天,但是,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有的都累着了纷纷打着呵欠。
“帮我拿个痰盂过来。”这时陈凡突然开口说道。
身旁的护士一听,立马就将痰盂拿了过来,放在陈凡的面前。
陈凡自然也是将众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不过他却没有去理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