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遗言,就说吧。” 骆养性对于这位二殿下,还是觉得太嫩,自然不会对他说什么,看向贺西廉,道:“皇上想做的,绝对是你们不敢想象的事,眼前的你们刚刚能接受,接下来的,你们接受得了吗?” 朱栩生硬的将大明的思想给‘扭曲’了,这种‘扭曲’是在看似合理的情况下的硬掰,在强权下的屈服。 这严格来说是一种改良,而不是粉碎性的改革。 骆养性是跟随朱栩最近的人之一,又执掌最为机密的锦衣卫多年,知道的秘密太多,能察觉到一些‘恐怖’的事情在慢慢发生,等待机会破土。 贺西廉面无表情,道:“你想的太多,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想的。” 他说的平淡,他身后的人也没有异样,更别说禁卫了。 骆养性看着他们的表情,摇头苦笑,道:“我也是没人可以说这些了,罢了罢了。殿下,可否给微臣一个体面,微臣也是有从龙之功,立过汗马功劳的人……” 朱慈煊看着他好一阵子,忽然大声道:“来人,将他绑起来,不能让他死了,大理寺还要审判!” 他话音未落,禁卫迅速扑过去,将他按倒在地,镣铐控住他手脚,炼嘴都被堵的结结实实。 骆养性没有反抗,被拉起来,看着一群,面上出现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似乎遗憾又仿佛在怅惘。 小家伙这才满意,将剑放回去,道“走,回京!” 贺西廉见骆养性被绑了,心里松口气,转向小家伙道:“殿下,我们是否休息一阵,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将士们都累了。” 他这样说着,主要还是担心这位二殿下路上撑不住。 朱慈煊这才感觉双腿火辣辣的疼,小脸不由得一抽,不再坚持,绷着小脸道:“好。” 李太监大喜,连忙道:“殿下,请跟奴婢来,奴婢给您准备,保证您在这里住的满意。” 一个禁卫上前,推开他,冷声道:“胡说八道什么,赶紧去准备房间,还有膳食。” 这里是皇陵,皇子怎么能在这里住的满意? 李太监一拍嘴,道:“殿下恕罪,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 两个禁卫蹲下,双手交叉,做了一个椅子装。 小家伙是真撑不了了,没有多说,绷着小脸坐了下去。 两个禁卫抬着朱慈煊,向着果园外走去。 贺西廉等人压着骆养性,跟随着朱慈煊,进入德陵监休整。 小家伙在屋内,由禁卫清洗,包扎一番,这才轻吐了口气,没有刚才那么疼,还有一点清爽。 吃点东西,休息一阵,朱慈煊变带着骆养性下山,赶回京。 这是他第一次受命,满心的等着回去领赏。 在小家伙还没下山之前,飞鸽传书已经入了皇宫。 孙传庭与孙承宗联袂入了乾清宫,已经从皇家银行的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