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需要禀报皇上?” 孙传庭重新拿起笔,道:“不用了,招办吧。” 李幼唐看着孙传庭,没有再劝,道:“是。” 他刚要走,孙传庭又道:“牢狱与刑部,诸衙门分开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李幼唐连忙转过身,道:“这个是‘新政’的计划之一,刑部等都在推动,已经基本完成。但……虽然完成了,管理这些监狱的人依旧是原本的那些人,实际上,换汤没换药。” 孙传庭不意外,这就是大明现在的困境,需要进一步改革的地方。 “我知道了。”孙传庭拿着笔,又低下头。 李幼唐等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出去。 一阵子后,包理游急匆匆的进来,道:“大人,我觉得鲁王这件事不简单,我担心有人在算计大人。” 孙传庭头也不抬,道:“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严格执行计划,其他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包理游思索着孙传庭这句话,忽然恍然大悟,道:“大人高明!” 户部。 刑部的差役拖着鲁王,将他从户部硬拉了出来。 鲁王一身酒气,满脸通红,大声怒吼:“本王是当朝亲王,太祖亲孙,你们这帮奴才也敢抓我,你们是要反天吗!我要见皇上,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差役仿佛没有听到,硬生生的拖走。 刑部来的差役足足有二十多人,领头是一身常服的刑部侍郎钟阳生,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带着人,径直将鲁王押入了京城的大牢。 围观的人都吓了一大跳,不是羁押宗人府,也不是关在刑部,而是京城大牢,这里有更熟悉的名字:天牢! 关入这里的人,几乎就没有活着走出来的! 一些围观人的,心惊胆战,飞速逃离。 其中包括一个人,就是鲁王多年的盟友,晋王朱求桂! 按照他们理解的惯例,鲁王就藩,就是晋王接替宗人府宗正,这几乎是唯一选择,因为大明现在活着的亲王屈指可数,唐王,靖王没有资格担任,就剩下一个晋王! 可是,鲁王没有就藩,被送入了天牢! 晋王现在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自信,自信他能接任宗人府宗正,而后就藩出京,天宽地阔的去做土皇帝。 他在恐惧,恐惧鲁王供出他,供出他是幕后主使! 晋王担心的他自己,另外一些围观的人,担心的却是孙传庭。 孙传庭连鲁王都敢直接下狱,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一时间,朝野人心惶惶,无数弹劾的奏本,在第二天一早飞入司礼监,还有一些人在督政院,大理寺,甚至皇宫门口告状,要求朱栩严惩孙传庭! 但是这一切,都没能阻挡第二天年终大议的召开。 一大早,内阁的官吏就在忙碌,一个可以容纳八百八十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