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负重越野。” “是。”副总兵等应声,跟着祖大寿向外走去。 三天后,准噶尔已经回到驻地,黄太吉的女真骑兵被发配到一个角落,吃都是牛羊,马奶酒,连水都很少。 图尔塔在黄太吉的大帐里,看着脸色越发枯槁,奄奄一息的黄太吉,默然的跪在那里,两眼垂泪。 他是真的伤心,他们叶赫那拉家已经好几代人跟着爱新觉罗家,不管是努尔哈赤还是黄太吉,都是一代人杰,蒸蒸日上的大金国,轰然倒塌,他们的大汗现在苍凉而死,他心里的悲痛,无以言表。 黄太吉整个人已经皮包不同,眼帘仿佛睁不开,他干裂的嘴唇动了下,轻声道:“不要哭,不要怕,我还没死。” “大汗。”图尔塔看着黄太吉,哽咽的说了一句。 黄太吉脸上似乎想笑,但却没有什么表情,歪着头,看着图尔塔,道:“记得我那几封信,他可以保你平安的到多尔衮那里,我金国数万人的性命都在你手里。” 图尔塔看着黄太吉的脸色,深深的跪下,呜咽之声更大。 黄太吉缓缓转过头,道:“我死后,秘而不宣,将信送出去,按照我的计划走,到了宁夏镇,什么也不要说,听他们的安排,最多两个月,你们就能到安南,信给多尔衮,其他的……” 黄太吉说到这里,就闭着眼睛,一点动作都没有。 图尔塔抬起头,看着黄太吉的表情,等了一阵,试探了一句,道:“大汗”。 但黄太吉一动不动,连眉头都僵硬了。 但图尔塔知道,黄太吉还没死,悄悄的又磕头,无声的退了出去。 黄太吉躺在那,依旧一动不动,远远看去,真的如死了一般。 当天晚上,图尔塔再进去的时候,怎么也唤不醒黄太吉了。 黄太吉躺在那里,真的再无一点生息。 图尔塔跪坐在那里,压抑着哭声,痛苦了一个多时辰,红着眼出了大帐。 他如无其事的一如往常,悄悄拿出黄太吉的信,按照上面的做,果然,那些千户,百户都听他的,开始悄悄收拾行李,准备远走。 第二天,他又拿出信,按照信上说的做,离开准噶尔去明朝宁夏镇路上可能阻拦他们的那些台吉,千户,纷纷无声的让路,没有丝毫阻挡,如若没有看到。 他们一路顺畅,径直本着宁夏镇赶来。 女真骑兵的风驰电掣,他们害怕有变故,不顾一切的冲来,准噶尔还没反应,宁夏镇却吓了一跳。 一群总兵,副总兵,都尉以及参谋处,军情处等人聚集在一起,紧张商议。 一个副总兵道:“按理说不应该,瓦剌(漠西蒙古统称)现在内忧外患,根本不敢惹我大明才对,是因为夏收,所以如多年前一样,来劫掠一番?” “黄太吉一直朵在准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