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位大儒气的卧床三月不起,差点没撑过来。顾炎武的大概意思是要对商业逐步放开,有序的鼓励发展,朝廷可以从中收取赋税,同时能够有力的应对农税减少,成为相当好的补充……” 朱栩听着微皱眉,顾炎武到底还年轻,没有他印象中的思想那么成熟,看问题透彻,前瞻,现在的他,还显得有些嫩,居然将商业看成了农业的一种补充,还没有看到商品经济是未来的发展趋势。 “只是初步的一个萌芽……” 朱栩大致明白顾炎武的想法,捏着下巴沉吟一声,道:“记下来,等出海的舰队回来,在政院开经济科,顾炎武调去做副教授。” 去欧洲的舰队,实际上也算是一次环球航行,同去的那些‘科学家’,‘学者’一定带回不一样的东西,这些都会在政院铺展开来,或许会给顾炎武带来不少新的启迪,促使某些事情提前发生。 “是。”曹化淳应声。 朱栩没有再说,继续埋头批阅他的奏本。像这样的‘小事’,他也不记得安排了多少,这些人与事,在将来可能不会有什么,但在某一天也可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惊喜! 总而言之,这些都是顺手为之的‘伏笔’,他带着平和的心态,静静的等待着。 大明上下,热火朝天,高层官吏前所未有的齐心,有热情,陷入了一种狂热的忙碌中,几乎没有一个衙门有闲人,强大的‘新政’风暴,横扫大明所有军与政机构,各种政策应接不暇,如山的压力推动着一波一波的改革,不断带来新的变化,每一天,甚至每一刻都上演着不同的变化与故事。 长城外,归化城。 林丹汗牙帐。 林丹汗坐北朝南,看着国师尼克鲁以及一干千户,面色怪异。 林丹汗满心怪异,表情也不知道该如何,看着一群人,道“安达山的话是真的?” 尼克鲁端坐在那,神色不动,颇有些高深莫测,林丹汗声音落下,所有人习惯性的都在看向他。 尼克鲁平静的看了众人一眼,语气缓慢的道:“安达山台吉传信来,明朝陷入内斗,无暇顾及我蒙古,攻打我察哈尔的计划可能会再次延迟,甚至取消。我详细的分析过,如果这一次明朝真的推迟,那么他们真的可能就不战而退,并且短时间内不会再来。” “详细说。”林丹汗看着尼克鲁,语气有些激动的急切。察哈尔的实力真的太弱了,早就被后金打残,短短两三年根本恢复不了多少,面对大明的十多万大军,林丹汗从头到尾都没把握获胜。既然如此,他自然希望明朝不战而退,这样他就有了休养生息,韬光养晦的时间。 一干千户面色不动,同样的都在看尼克鲁。 尼克鲁道:“第一,明人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