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同样,他还不能和盘托出,不然会吓到这帮人,于事无补。 “你们有没有觉得,朕一直在为难内阁,以及朝廷的大人们?”忽然间,朱栩抬头看向刘时敏,曹化淳道。 刚刚经历过‘封禁火器’一事,曹化淳与刘时敏对视一眼,曹化淳揣摩着朱栩的心意,慢慢的道:“皇上高瞻远瞩,非常人所及,内阁以及朝廷的大人们不能理解,这是正常的事情。皇上只要耐心指点,奴婢相信,外廷的大人们会体谅皇上的苦心的。” 朱栩看着他,暗自摇头。 他说的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他这个后世之人,来到这里,站在最高处,仿佛与整个世界在作对,不止是外廷的那些大人们。 有时候,朱栩也挺同情这些大人们的,被他用各种手段,拿着鞭子在后面抽,亦步亦趋,能理解,不能理解的,都是蹒跚而行。 “其实,朕也是不得已。”朱栩说道。他这句话是说给曹化淳,刘时敏听的,也是安慰他自己。他可以不顾及那些圣,德,甚至所谓的名声,清誉,哪怕是史笔如刀。可这些大人们视之如命,跟着他,也是够辛苦的。 刘时敏看着朱栩的神色,顿了下,道:“皇上心有沟壑,万丈宏图,眼前不过是小羁绊,日后回想,未尝不是一场功德。” 朱栩一怔,抬头看向刘时敏,拿着奏本点了点他,笑着道:“你倒是会安慰朕。行了,朕就是一时感慨,虱子多了不痒。走吧,到外面,不摆椅子了,让他们站着听,朕好好给他们上上课,敲打敲打他们。” 曹化淳,刘时敏见朱栩从容而笑,心下稍宽,连忙道“是。” 毕自严,孙承宗等领着内阁,六部尚书,二十位巡抚,很是迤逦的走进乾清宫,来向东暖阁。 大部分人都面沉如水,显然毕自严转达了朱栩对那道奏本的意思,心有震动,惴惴难安。 当他们到东暖阁,看着朱栩坐在正门口,神色齐变。 这种‘堵门’的行为,非常不好,极少人做,一旦做了,就代表着‘怒’,皇帝堵门,就更不一般了。 “臣等参见皇上。” 一群人异常忐忑,来到朱栩近前,躬身行礼道。 朱栩身前有一个小碳炉,双手放在上面,淡淡道“你们可知道,火器在宋以前就有了,也就是四五百年前……” 皇帝没有说‘平身’或者‘免礼’,三十多位大人只能继续躬身在那。听着朱栩的话,一群人没出声。 “火药的匠艺早就有了,威力也不小,但除了用来放炮竹,军事上的应用极少……”朱栩烤着火,头也不抬,继续道。 一群大人们知晓朱栩说的是什么,不少人脸上都有些难堪,低着头,大气不敢喘,安静的听着。 朱栩抬起头,看向前面的这些大人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