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你不用担心,赶紧再去看看驸马,也不要让他担忧,凡事有我和皇上为你们做主。” 朱徽媞这才心里稍安,屈身道:“是。谢太后,谢皇上。” 朱栩轻轻点头,微笑着。这生分太久了,想亲近都亲近不起来。 朱徽媞轻步离开慈宁宫,心里稍稍有些安慰,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公主,与皇帝是姐弟,并没有看着她被欺负。 待朱徽媞走了,张太后才坐下,看着朱栩道:“真的没事吗?周应秋是吏部尚书,跟着你五六年了,与你舅舅也不差,这样……要不要安抚一下?” 朱栩笑了笑,道:“皇嫂不用担心,朕已经做过安排,他不会有怨言的。” 张太后这才安心,又起身道:“你也早点回去吧,慈烨近来总咳嗽,你要细心照顾,千万不能出事,我也去看看永宁。” 朱栩听到这个,也跟着起身道:“嗯,朕去鱼藻宫看看。” 这年头,十个孩子能活下三个就算不错,虽然朱栩很早就让太医院进行研究如何救治新生婴儿,确保存活率,可也没有多大进展,还是不能大意。 在朱栩前往鱼藻宫的时候,一些消息也从宫里散播出去。 都是内阁有意传出去的,一来平息民间非议,二来也作些试探,给一些人一个适应的时间。 靖王就在内阁,听着消息,坐在班房内,眉头微皱。 这‘检讨书’一写,他的名声怕就毁了,将成为大明上下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千百年后都是别人嘴里的笑谈。 他身前站着一个中年人,是他从督政院带来的,给他做主事,名叫程曰能。 程曰能看着靖王的表情,心里一动,上前道:“王爷,皇上这是要您做贤王啊。” 靖王一怔,抬头道:“贤王?此言何意?” 程曰能靠近,低声道“大人,既然是‘检讨书’,肯定要检讨得失,分析您这些年所作所为,只要欲扬先抑……” 靖王瞬间就明白了,道:“你是说,重点说本王这些年做到事情,魏学濂的事情一笔带过?” 程曰能连忙摇头,道:“错!王爷做的事情,要一笔带过,反而魏学濂的事情要大书特书,做出深刻的检讨。” 靖王看着他,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突然明悟似的道:“越是这样,外人就越会好奇一笔带过的,反而对魏学濂的事情不怎么在意?” 程曰能笑着点头,道:“没错,更何况,吏部这次是风尖浪口,咱们不能喧宾夺主。” 靖王神色微沉的点了下头,周应秋在吏部多年,低调内敛,可谁都不敢小觑,这些年也从不曾有纰漏,可以说是在六部尚书中,他是能力最强,影响力最大的一位。 靖王能猜到,这里多半是皇帝早就计划好的一手,可依旧让他颇受震动。 靖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