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审问了俘虏,很快就得知广宁只有两千人马看守,连夜越过大凌河,直扑广宁城! 广宁城内。 硕托坐在简陋的大堂内与一干牛录额真正喝着酒吹嘘,一干‘下属’也都配合着恭维。 “当年,我随先汗攻沈/阳,那叫一个痛快,南蛮子望风而逃,我见一个杀一个……” “还有旅/顺,真真是痛快,南蛮子胆小如鼠,见我大金旗帜就跑,跑的比兔子还快……” “以前,我只带了一千人,就将三万的明军杀的落花流水,毫无反抗之力!” 一干人听着硕托的吹嘘,纷纷配合,心里却心知肚明,他是抱怨不能跟随大军出战,只能守粮草,在这里枯坐着。 硕托举着酒杯,摇摇晃晃,满嘴喷着酒气道“哎,明军也真是胆小,若是敢出城,我的两千兵马,一个冲锋就能击溃他们!” “那是,我大金所向披靡,南蛮子也就是喜欢躲在龟壳里!” “那是自然,我大金的骑兵,天下无敌!” “杀光南蛮子,抢光他们,今年一定要抢很多奴仆!” 一群人醉醺醺的,他们都没有在意,从努尔哈赤骑兵到现在,从未有明军能够出城偷袭他们粮草的! 赵率教与祖大寿带着人,悄悄摸近广宁城。 两人压着几个从大小凌河堡抓来的俘虏,威逼着他们靠近广宁城。 “走!” 祖大寿的刀抵在那金兵腰间,威逼着他向前。 包括赵率教在内,六七人装作来自大小凌河堡的金兵,靠近广宁城。 那金兵头上冒汗,来到近前,对着城门喊道:“开门,我们是来运粮草的,我们那吃完了!” 城门的守兵,扔下一个火把,照亮前面的几人,其中一个冷哼道:“又是你们,吃的跟猪一样,这才几天又来!” 那金兵回头看了眼赵率教,浑身颤抖,嘴唇颤抖着转头大声道“废话少说,开门!外面冷的很。” 那守门的金兵有嘀咕一声,命人打开了门。 赵率教与祖大寿对视一眼,刀抵着那金兵,催促着他快点进门。 “杀!” 几人一到城门,祖大寿一刀捅死了那金兵,大喊冲向其他守门金兵。 “杀!” 隐藏在不远处的明军,陡然亮起火把,如同潮水一般冲出,杀向城门。 城门上的守兵大惊,急声大喊:“南蛮子袭城!南蛮子袭城!” 喊叫声惊动了全城,金兵飞速涌向城门,同时报硕托。 但是硕托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贝勒,贝勒,南蛮子攻城!”一个额真摇晃着硕托,见他不醒,咬牙端过一盆冷水,泼在了他脸上。 硕托一个激灵醒了,那额真急声道:“贝勒,南蛮子偷袭,已经杀进来了!” 硕托本能就不信,但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拿起刀道:“南蛮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