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停手,漕运恢复正常。 漕运衙门的一个文书,抬头看着赵南星,见他久久不说话,一咬牙道“大人,我听说官应震已经联络了很多人,准备上书皇上,让户部清查以往漕运的一切来往钱粮,真要是让户部查起来,即便没事,这漕运只怕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平息如常的!”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变色。 赵南星更是一拍桌子,怒声道:“楚党祸国殃民,该死!都怪本官心软,早就应该将他们统统都赶出朝堂!” 见赵南星发怒,众人也都不再吵嚷,一齐的看向赵南星,等着他的办法。 赵南星神色幽冷,看着这一群人的表情,心里微恼,他哪里会不知道他们在漕运里面的牵扯,却也知道只能秋后算账,沉吟一声看向王纪道:“官应震的儿子也与沈家有牵累,上次并没有深究,你回去之后摸一下,将官应震的嘴给堵住。” 众人一听都心里一喜,暗道,不亏是老御史,这手段一击致命。 王纪点头答应着,又道“那,工部那边该如何做?” 赵南星站起来,面露寒意,道:“我去见锺叔濂!” 锺羽正,字叔濂。 “好好,大人出面,想来锺叔濂也得给几分面子!” “这下有救了,漕运不至于耽搁太久。” “没错,咱们都可以松一口气了。” 一群为国为民的中正官员,以崇敬的目光,注视着赵南星前往锺府探病。 朱栩最喜欢热闹,偏偏他的身份让他凑不了,只能一边听着,一边感叹。 马车晃晃悠悠,朱栩听着曹文诏的汇报,不时点头。 曹文诏坐在朱栩左手边,一脸兴奋的说着“殿下,真被您说中了,周应秋确实有手段,动作真是不小。” 朱栩笑眯眯的挥动着扇子,道:“你看着吧,我估计用不了多久,那位锺大人就要辞官归乡了。” 曹文诏一惊,道:“殿下,周应秋真的能够将锺大人拉下马?” 朱栩笑而不语,事情有因有果,既然周应秋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肯定要有人背锅,如果不是他周应秋,那么推算下来,唯有锺羽正最合适了。 很快,朱栩出现在了周建宇绸缎庄后院的偏房内。 “草民拜见惠王殿下!”一身常服的沈岙南跪地对着朱栩拜道。 朱栩打量了他一眼,道:“想清楚了?” 沈岙南直起身,看着朱栩沉色道:“草民想清楚了,我要重建我的沈家!” 朱栩满意的点头,笑道:“好,本王会给你机会的!” 说完,他转头看向周建宇:“我让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周建宇一脸激动,连忙走过来道:“回禀殿下,最近我接触了不少人,都有意一起参与组建漕运商行,船也已经购了二十几艘,只要有了工部,户部那边的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