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可以直接选择不带我。”
“那不行, ”解临张口就来,“我宁愿麻烦点。”
说话间,其中一名刑警已经进去转半圈,最后在墙壁面前停。
刑警指指墙壁问:“那个孔,怎么堵上。”
临近傍晚,薛梅房间没开灯又窗帘紧闭,暗得一丝光线都没有,墙壁上那个黑黝黝小孔看上去异常深邃,像一双漆黑、深不见底眼睛似的挂在墙上。
那个孔被寸头暂时用东西给堵上——在得知隔壁生过一场凶案之后,他再也不敢往那个孔里看。
“我害怕啊警察同志,”寸头苦着脸说,“隔壁毕竟死过人,谁想一抬眼就能看到凶案现场,那不是心理变态。”
刑警奇道:“你都偷窥人家,不就是心理变态。”
寸头:“…………”
寸头仍旧猜不透他们这次过来的原,直到他们让他把洞里东西拿出来,然后让他将自己房间里光源调配成之前半夜偷窥薛梅状态,他半夜偷窥时害怕被发现,所以会将房间里灯悉数关上。
关上灯后一室漆黑。
他什也看不见,只能听到解临那把辨识度极高声音:“所以你房间不开灯,那薛梅房间呢?”
寸头回忆道:“她睡得早,十一点就上床。”
解临:“她也没开灯?”
寸头:“有时候不开灯,有时候会开一盏床头灯吧,反正不怎么亮堂,干什事儿都看不太清。”
按照他说的,刑警把薛梅房间那盏床头灯打开,直到两间房的光源状态变得和寸头以前偷窥薛梅时一样,解临才示意寸头上前几步:“过去。”
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