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不清醒。”
解临没那么好糊弄:“手套或许能忘了, 自己什么毛病也一道忘了么?从你接体温计到现在已经过了分钟,这分钟里甚至没去洗手,”解临说到这微顿,紧接着又说,“……而且还多蹭了我三次。”
“一次两次可以解释成外, 但事不过三。”
解临边说话边看着他,语气当中其实不带质问,他这嗓音也很难让人被质问的感觉:“池生,你蹭了我那么多下,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解释?”
“……”
池青药吞下去,手里捧着玻璃杯,思考自己该怎么回应。
他现在思路其实并不是很清晰,几宿没睡,脑比平时转得慢。
总不能说他洁癖一夜之间忽然好了吧。
他又不是行走的医学奇迹。
最后池青放下水杯,坦诚说:“我洁癖晚期无药可救,即使头晕,发烧烧到四度也不可能任好转。”
解临示他继续。
于是接下来解临猝不及防地听到一句话。
“但碰你好像没那么难受。”池青这句话说得很慢,他抬起眼,回视道,“至于什么,我不知道。”
他这句“不知道”也不全然是在隐瞒。
因他的的确确不知道什么他读不到解临。
了让这番话听起来具备说服力,池青顺带解释起之前自己干过的事:“还我之前戳你那几下,不是因桌布,也不是因喝醉,我只是想试试。”
池青最后交代:“上周我咨询过吴医生,他也说不上原因。”
这个解释勉强